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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自救,在与德的两难境地中,我选择小心翼翼地踩在中间那条线上。
9.
于棉
老师对于我的文章发表表示极为,为了庆祝这个“历史”的启程,他邀请我去他家客,顺便交一对朦胧派诗歌的认识。
“你师母很会菜,你一定会很满意的。”他微笑着说,睛透过镜片凝视着我。
我激动又紧张,不知如何理我所得到的这一殊荣,毕竟班里的同学都喜他,这般拥有他深度的却只有我一人。
“老师,家里没人欸,师母呢。”
于凡
“于凡。”那个叫苏眠眠的女生轻轻喊我的名字。
我停脚步。
“你,你午放学,能先陪我去一趟图书馆吗?”她很害羞,低着不敢看我。她不再像一只骄孔雀,偏尾少见地放来,长发柔顺乖巧地披在肩后。
她穿着蓝格裙走在我旁边,拘束又小心翼翼。我却苦恼着如何在这一次彻底拒绝她的心意。
今天很晚很晚才到家。明明周六晚上没有晚自习,她却晚回家三个多小时。
爸爸妈妈不在家,我正准备门寻她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奔过去打开门,“你怎么回来这么晚”还未,便被她的面容惊骇回肚里。
非常怪异,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苍白疲惫的脸,病态的白,无一丝血。
她的睛是暗哑的黑,彻底的空死寂,没有一人气和光亮。
她神木木的,僵的,没有表,却觉到一破败和死意。
“你这是,怎么了?”我颤巍巍地挤一儿声音,伸手想要扶她,却发现胳膊抖得厉害。
她整个人都摇摇坠,仿佛一碰即碎,仿佛风来即灭。
我手指刚碰到她,她就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登时全烈战栗,猛地闪避我的碰,狂颠地冲厕所,整个都趴在桶上剧烈呕吐。
“,!”我大喊,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像有个黑在吞噬我的理智,“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崩溃地哭了,泪决堤一样淌过面颊,我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已然意识到那个未知的事件正在完全、彻底地击垮我的,这个认识让我全发寒又发,冷汗瞬间布满我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