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腰动了一会儿她就累了,轻飘飘倒在凌乱的床板上,和程负雪挨着,两双睛对视着,瞧不对方的神是在想什么。
自觉抓着她细窄的腰,眉紧皱,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
“师兄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她迅速穿整齐,床上的程负雪也不动弹,就看着她收拾自己,不知从哪找来一块布把自己间的迹拭净,又整理起自己凌乱的长发。
程负雪学着她方才的模样,跪坐在她打开的间,附揽起她的肩膀,埋在她锁骨就开始磨,底那条小早被磨得彻底张开,淫顺着往直到间,带来些许意。
她气不打一来,恨恨地给了男人一拳:“不是叫你快了吗!”
正巧此时公鸡鸣,天破晓,方知意借自己上脏不舒服,急着回去洗漱,程负雪见她脖还同刚才床上那会儿一样泛着粉,想着她还没缓过来,便把门锁解开,好歹让她走了。
忙活了一晚上还白费功夫的方知意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一楼的房间,总算能好好休息一番,也顾不上洗澡,倒便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昏睡了过去。
就在方知意即将发怒的前一秒,程负雪终于如她所愿地发了来,黏厚的白灼挂满了她的,红的阴阜着这飞溅的,像是被蹂躏过似的,模样可怜。
“你累了吗?”他问,好像跃跃试要当上面那个。
两人贴着,连着,的把都染上了光,分不清是谁的声更大,屋的温度跟着这场事不断攀升,好像不断冒着汗,搭在另一个人上的手黏乎乎的。
至于这被两次浪费的元阳,她决定还是换个目标吧,这个程负雪一都不好骗!
方知意匆忙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虽沾上了些不可言说的迹,但好在是深的不太明显,趁着天还没大亮,她得赶紧溜走,免得被程负雪发现她本不是乾坤派的人。
方知意绵绵地,翻了个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过了一会他才想起来什么,开问:“师妹,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方知意磨得起兴,这样两个人都能到,她也不想给对方初见就她的机会。
程负雪有些呆愣地抬看她,又,动作放慢了。先知到的是带弧度的冠状沟,再是凸显的青筋,然后是底带有褶皱的卵,每一次刮蹭自己的阴阜都能让她清楚地想象底的画面,她忍不住闭上,只是发闷闷的鼻音。
方知意后背一僵,正想着如何应付过去,就听见他床往自己这边走来。脚步声到后就停了,投一的影。背后的人轻轻牵起她慌乱中打了结的发尾,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这结,又用手指梳了梳她垂落的长发。
他靠在她纤长的脖颈,中哈的气激起一小片鸡疙瘩,柔的脯抵着他的巴,他不由得将脸往移了,碰到更多的肉。
有几束细的发丝落在了自己的脸和脖,带来一说不清的淡香,也许她该问问他平日洗用的什么香皂。方知意想了想,双手环着男人的脖,两人贴得更近了,发丝交缠,心脏仿佛都在同频动,那止不住的愈演愈烈。
程负雪闷不声,加快了的动作,咕啾咕啾打的声越来越大,她甚至受到一丝痛意,底应该已经了。
“不能去!”
男人神还迷离着,嘴唇的,委屈:“我已经尽量快了。”
“能快吗,我不想到天亮。”方知意一晚上没睡还被拉着行二轮事,疲倦得很,屋上透着青灰的天,黑夜即将结束。
有几次因为太都差直接去了,吓得方知意从晕晕乎乎的状态清醒过来,紧张地抓住他抱着自己的手臂。
磨的时间久了,她自己都能觉到阴唇不再像最开始那样紧紧包裹着对方,而是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大张,里面淫靡艳红的肉,床单估计都湿透了,黏在屁上,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