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心里又万分肯定，他就是在跟你讲话。

        “啊，抱歉，我在想一些事。”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其中存在的问题，魈和万叶皱起眉，何晨和阿宁更是脸难看。

        “荧？”

        阿宁问：“荧早上不舒服就是因为这个吗？但是为什么荧会姜然的记忆呢？”

        其他人也都表示相信，于是在这个猜想的基础上，你们重新梳理了线索：

        第二条IF线，是中死亡的姜然，大概率是因为校园暴力；

        听着同伴们的讨论，你又在脑里过了一遍已知的线索。

        如果是IF线，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你们都呆在原地。

        万叶：“找个机会，去郭知行办公室看看吧，现在我们得去堂了。”

        “现在看来，他选择的是对抗玩法。”万叶皱眉想了想，“我们的任务是阻止姜然的复仇，对抗玩法的话，他的任务......”

        第三条IF线，是我们昨晚遇到的在

        难是跟那个姜然有关吗？

        你这才发现，你的变得无比轻松，似乎一就从昏沉的状态中脱离了。

        “第一条IF线，是我们遇到的中生姜然，他还活着；

        堂时，你被前的景象惊住了。

        “对于姜然来说，那是救了他又给他希望的人，自然会......”说到这里，万叶的话一顿，“不，不对，自始至终，我们都忽略了教导主任这个角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救姜然吗？或者说，我们忽略了郭知行。”

        魈，“我相信你。”

        ――为什么会忽略郭知行？他跟你们一样是玩家，在这个副本里的份也很有用，怎么你们从来没想过去找他沟通线索呢？而且明明你们昨天见过他的，周恒还特意提醒你们要防备他。

        姜然的成长背景、教学楼的自杀事件、宿舍楼的自杀事件、怪异的堂、五个有生有死年龄不一的姜然，以及你获得的镜花月的提示......

，一时不太反应的过来――那到底是什么地方？或者说是什么空间？姜然怎么可能看到虚无缥缈的意识形态的你？

        “是那个掩藏份的。”周恒着罩和帽，即使看不清神，依旧能从哑的声音中听后怕。

        你接过喝完，很自然的起将杯放在旁边桌上。“咦？”

        万叶的话使你想起网文写作中经常现的IF线。

        “也就是说，你刚才参与了姜然的过去？”周恒不可置信的问。

        为什么会忽略？就算是你们警惕心不足，那周恒呢？为什么连周恒也忽略他了？

        你将自己刚才的经历讲述给同伴们听。

        ――・12

        “这么以来，少年死亡的姜然与成年的姜然就可以同时存在了。”万叶琢磨了一会儿，说：“我觉得这个可能很大。”

        而魈的视线转向万叶，沉声说：“姜然的记忆里，教导主任的份量很重。”

        魈摇了摇，“不，要帮助姜然，昨天就不会提醒我们。”

        大家瞬间就理解了你的意思。

        阿宁是个急，立刻接话：“帮助姜然复仇吗？”

        这么想来，其实你们得到的信息不少，只是太过碎片化了，缺少一条能串联起来的线。

        不同时间...不同空间......

        万叶琢磨了一会儿，说：“我更倾向于那是姜然的记忆空间，否则无法解释他能看到荧的意识这件事。”

        解答的是何晨：“可能是因为昨晚接了boss吧，鬼周是存在一些未知能量的，通常人们称其为阴气，荧的力似乎不太好，更容易受到影响。”

        “他更像是要把搅浑。”万叶说。

        万叶喃喃自语：“空间重叠吗......如果是不同时间、不同空间......”

        ――堂的荒废范围扩大了，原本只在后厨，如今取餐窗的挂牌已经脱落，铁制的窗生满了暗的锈，取餐台上堆积着厚厚的灰尘。而在另一边的用餐，桌椅洁净如新，学生们嬉笑聊天吵吵闹闹。取餐与用餐像是被拼接起来的，中间一条明显的分割线，你看到分割线突然有同学端着餐盘现。

        吃饭时你向大家讲了讲什么是IF线：“......简单来讲，IF线就是指从某个时间节开始，一个故事因为主角的不同选择或一些意外事件而走向不同的结局。举个例，假设以姜然上中作为时间节，那么姜然可能在中时期因为校园暴力而死亡，也可能会顺利毕业成为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