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让纪凌北站起来面对着墙,拿一张纸抵在墙上,让他用鼻尖住:“这张纸掉来,就翻倍。”
她把拍抵在纪凌北的上,挥舞的准备动作:“五十。”
“是,小……啊!”纪凌北话都没说完,还没来得及好准备,小一拍就落来了。
他从小没了娘,父亲又久病,姨妈也不待见他,在纪家从来没有人过他,连认主后家族献上戒还是他自己准备的,他还特意挑了个看起来不是那么痛的东西,但这玩意儿真打在上的时候,还是疼得他一激灵。
他一抖,鼻尖只是轻微的离开了墙,那张轻飘飘的纸上就掉了来,还在地上了好远。
“啊…小,错了……”纪凌北上跪去把纸捡起来。
“一百。”蒋夜澜上通报。
“小…小…才刚才没准备好,求您行行好…”纪凌北跪在地上开始磕。
一百,就算是这种偏趣的小拍,一百挨完,他的屁也会被打得起来吧?
他真的不想明天捂着屁一瘸一拐地跟小去上班啊!
“不行,”蒋夜澜铁面无私,“站起来好,再磨蹭就接着翻倍。”
天啊,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纪凌北没办法,哭丧着小脸站起来,用鼻尖着纸。小不让他用手扶着墙,他只能两手交叉背在后面。
看着小孩一脸敢怒不敢言的表,蒋夜澜更是开心,小拍啪啪啪接连不断的在他的上。
“七!八!九,十……唔!十三、十四……”
小打得太快了,他几乎来不及仔细数清楚。
“三十三,三十四……嘶!三十七!三十八!啊啊…好疼…”
拍均匀的照顾着每一肉,每落一就会留一个方方的红印。接连不断的拍砸来,整个屁都被遍了,看起来就像个熟得刚刚好的蜜桃,白里透着红,在拍的亲吻不断诱人地抖起浪。
“嘶啊…小…唔唔…”纪凌北为了住纸,上施力往前贴,把鼻尖紧紧在墙上。这个姿势虽然能牢牢住纸,但是却把可怜的屁了来,撅在外面被拍左右打,两肉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纪凌北觉屁上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肉持续的升温让他难以忍受,他开始低声气地讨好着:“小,嘶…小,您胳膊该酸了,先歇歇…先歇歇吧,啊!呜……”
不喊自己疼却说怕她胳膊酸,这小孩真是有意思。蒋夜澜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力可没放轻一:“不酸,小纪秘书多虑了。”
“小,求您了…嗯啊…唔!唔!”自家主不吃,纪凌北屁上挨着打连带着脑也转不动了,实在疼得厉害就撅起嘴来,用嘴和鼻一起着纸。
蒋夜澜看见他偷懒的小动作,用全力一拍狠狠在他两屁中间:“嘴放松!用鼻着。”
“啊啊!!好痛!”纪凌北直接被打得起来了。
那张可恶的纸片又飞到了地上,上面还隐约能看见他刚才留的唇印。
纪凌北跪在地上捂着屁气,又开始磕:“求小饶了才吧…才刚才疼极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打了多少了?”蒋夜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