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息,她竟是比方才更艳丽几分。
真令人想玷污,想夺取,想占为己有,想折辱那份孤孓自傲。
谢嵘一怔。
不由再次凝目望去,带着一丝担忧与无奈。
剑眉阔斧,滴墨鬓,常年深拢,一便知其人冷峻端方,肃然严苛,极有准则。
她,她想亲。
不过这般想想,心便涌上一邪火,里诞陌生的令她不敢窥探的东西。
“咳。”
不过是稀疏平常的喂,可今儿这愈发异样,整个人燥难耐,较于往日更容易心猿意。
方才在东院挤过的双乳竟开始逐渐发胀。
佯装无事地收回手中玉勺,收敛心神,专心喂。
鼻翼间是儿媳浑散溢的女儿香,比往日清甜梨香多了丝丝凛冽的媚。
底再次一团浸湿底,少女心猿意。
就是这样的唇,看着分明薄冷酷,可却格外契合公爹平日里端严分明的孤孓。
唇旁递来的玉勺久久未收回,男人自是发现旁少女的心不在焉。
两日来一直未得疏解的在此刻似得了引,空虚意席卷周。
一双桃风儿随着手中递去的玉勺落在男人浅薄唇。
少女怔怔呆呆地看来,唇边玉勺再次地久滞,谢嵘自是察觉,暗想儿媳似有心事。
男人习惯凝眉而视,心有困惑,若有所思。
久远印象里阿父的眉颇,阿父为人温和恭谨,颇有准则。
正心上悲凉,却见少女两颊愈加绯红,恰似胭脂扑面,粉面霞光,那神的桃花儿朦朦胧胧,似掩眸,泛媚意。
公爹颔骨凌厉,线条分明的唇紧抿,唇微薄,红微淡,似才芽的粉月季,于芸芸众生孤傲地孑然而立。
细想她接的男,夫君眉略淡,个多变,浮躁好,视规矩礼仪于无,自毫无规矩准则。
房间,一如往常喂公爹吃肉羹。
心盘旋数日的无奈悲寂竟在这好闻的香气中渐渐消弭。
不过是回到东院挤掉前鼓鼓的,不过方抚上乳便能忆起昨夜梦中那双常年握笔握官印的大手,导致儿温度不降反升,心那渴求的燥意愈加紊乱。
担忧少女又被谢焕那孽畜欺负折辱,又无奈于自己困囿于床,实在无计可施。
可那却愈发空,似被控制了一般,绵绵地想靠近前之人。
不知是昨夜梦妄想令她有了份胆量,还是受今日晨时那番起伏不定的心绪影响,时隔半月余,少女偷偷抬眸仔细地打量起榻上男人。
直至见得她脯前那两朵粉裳湿迹……
想令这样冷肃自持又襟严禁的唇堕落凡尘,染上红尘俗。
世人说眉的男端严,极有准则。
是奢望?亦或是无望?
公爹的眉相比去世的阿父更,堪比一晕染开来的墨。
梦境中,公爹紧蹙的眉因她微微展开,常年清冷严肃尽褪,只余额际渗的汗渍,隐忍耐心地她的一一磨她……
及公爹的视线,少女不自然地轻咳。
想亲。
甚至她不由地想夹紧儿……
大开大合的阔斧长眉直延鬓角,不似夫君的浅淡,不似阿父的平折温和,反倒天生自带一种说不清不明的贵气清峻。
视线偏移,落在少女粉意斜飞的桃腮,与神思涣散亦不掩艳的桃花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