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许久,蓉摇来靠在他怀里不让亲了,闷闷地“那你到底答不答应嘛”,颇有撒的意味了。容寂一哂,大掌附上她的小脸,柔声说“你的妹我自然会护着。黄粱是什么德行的人我自然是知的,欺男霸女之徒。你若不想她嫁给黄粱,我明天去吩咐一声就是。”蓉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谈成了,呆呆地眨了眨睛看着他,像一只乖鹌鹑。容寂微笑着凑近她粉扑扑的小脸,“你只要乖乖地服侍在我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明白吗?”说着亲她的唇角,整个如虎豹般的躯缓缓压了去,了声“睡吧”。
蓉被到咙,手指把床单掐得皱了起来,泪珠眶。容寂克制着往回些许,蓉以为他要去,嘴巴就要合紧,柔的唇不小心过那硕大的。容寂被那的唇得腰一颤,他着扒了乳的亵,把人掐坐在上,扶着得发疼的肉棒直直她湿的。蓉被得哭叫起来,“不要……撑坏了……”她坐在容寂上,这个姿势导致那灼的得极深,让她产生了肚几乎要被穿的错觉,她甚至能受到那的轮廓和缠绕的狰狞筋脉。容寂扣住她的腰,不等她适应便大开大合地送起来。啪嗒啪嗒的声音伴着呻和息,响在整个厢房。
后肚兜的带,把莹的给男人看。容寂不由得哂笑,“都跟了我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害羞?”说着大手摸上了儿拧她的乳,凑过去张住她的樱唇,湿的大伸她的小嘴里搜刮香甜的蜜汁。
他显然已经克制到了极。在蓉被哄着张嘴的瞬间,他的便沉沉地了去。蓉被的呜咽起来,那东西太大了,得她几预呕。她中被得满满的,她什么话都说不来,只能发“呜呜”的声音,伴着细弱的哭腔,得容寂暴涨,她中的巨又猛地涨大一圈。“不要用牙齿……”他声音带着,吐息又又,“放松……”他动腰在她嘴里动了几。
翌日清晨,蓉是被男人醒的。“昨天是不是答应了要用嘴服侍我?”那东西一一地着她的,她呼不自觉加快,声音带着颤,“我……不会。”容寂的声音火烧一样,喑哑至极。“不会我可以教你。”她想逃,还没付诸行动就被容寂扣住后脑,将她的脸到自己的前。他的嗓音很哑,似是从发来的,带着息的气音,“。”鼻尖已经碰到那个东西,她只能伸尖弱弱地了一,亢奋地弹了一,直直打在她脸上。
容寂许是在瀚月坊的时候累了,并没有什么,压着蓉的着她柔的就放松地睡过去了。蓉受着前的摸,容寂的发蹭的她巴的,侧望向窗外的皎皎月光,心中的船不知要驶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