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坏心作祟,悄悄绕到她后想吓一吓她,刚一凑近打一瞧,正瞧见书中男女缠绵悱恻的那一页。
陈看了几行,突然从她手中夺过了书,一个咬牙切齿的笑:“好啊!平日里不让我碰,背地里偷偷看这种书,阿洛,你心里到底是不喜我了!”
想到这里,陈觉得他们的婚事是不是该往前提一提了。
阿洛被他抱到桌旁坐,少年的大肌肉紧绷梆,坐的阿洛并不怎么舒服,却被束缚着逃也逃不掉,陈把路上置办的东西一样样拆开,吃的玩的一样样摊开,顺手往她嘴里了一颗桂花糖,又摸起一瓶从洋人店里淘来的指蔻,捉过她的手跃跃试的为她染指。
“呀!你怎么回来了啦!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没背着你...它就是,它就是书里的节,谁知会有这种节,你别多想,我可喜你啦!”阿洛果然吓了一,吓了好一冷汗,又被抓了个现行,虽然她也不是故意挑这种节看,可说话还是透着阵阵心虚。
阿洛一看他就知没揣好心思,连忙从他怀里来,“这可是咱们一起过的第一个中秋,当然要好好布置一番,你那天不许门,陪我在家里过节。”
大嘴和他面面相觑。
“好,我们一起在家里过中秋!”陈坐着看她忙活,看她收起床榻上散乱的话本,把那些名字羞耻的都念不的压在最面,又开始摆陈给她带回来的玩意儿,摆够了一样便收一样,再摆一样。
陈父母早亡,自懂事就在市井里疯野着长大,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上受到‘家’的存在,和哪里都不一样,不是师父收留他的红府,不是清冷空旷的分舵,也不是现在这座挂着陈府牌匾的大宅。而是有阿洛在的地方,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她在,仿佛就有一个‘家’在等着他回,有他的女人在‘家’里等。
阿洛嘴里着糖任他摆自己的手指,糊不清答:“里日汁都过傻咯,过几天细中秋节呀。”
陈本来也只是想逗一逗她,见她躲的慌张,顿时玩心大起,追的阿洛满屋跑,玩够了就一把抱怀里,压在窗棂上又亲又咬,活像馋肉的饿狼。
“不用不用,真不用,你好不容易早早回家,快歇歇吧,别累坏了!”这还大白天,阿洛瞅他这架势,大有不折腾到一个白天不罢休的意思,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往桌后面躲。
他第一次觉得这狮这么傻。
之前他想着等长沙城的风波平静来便着手婚嫁之事,但他现在有等不及了,他想尽快完婚,尽快将这名分定来,与这小傻真真正正的夫妻。
等一双手都画好了晾了,陈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又把这双小手来来回回了好几遍,甚至有些不好的想法透过神传递来。
陈走门,直奔阿洛的卧房,她正趴在床上捧着话本看的迷,一晃一晃好不惬意,连他撂东西的声响都未曾听见。
陈也不知听不听的去她的说辞,把书一扔开始解自己的腰,“算了,这事也怨不得你,我近来诸事缠确实冷落了你,我这就补偿你,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折腾了好一会,陈才想起来问她:“家里有什么喜事,我看门灯笼都挂起来了。”
算算日,确实快到中秋了,陈手稳的很,涂来的指蔻净细腻,颜比凤仙花还要正的红衬得阿洛本就葱白的手指更添几分。陈没读过太多的书,学不来咬文嚼字的那一套,他就只知两个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