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开玩笑呢,你这人怎么听话听一半啊!”尹新月躲在阿洛后跟着帮腔,准备看事不对就大喊救命。
“别杀别杀,你误会了,没有人我嫁给张启山,刚才是尹胡说的,你先放武!”阿洛连忙挡在陈面前,怕他一时冲动血染了张家,到时候不仅张启山不会放过他,北平新月饭店也不会善罢甘休。
陈在红府扑了个空,他询问府里的人只知阿洛被二月红行送到了张家,却不知其中原委,陈担心阿洛的境,趁张府守卫松懈之际闯了张家,刚刚找到阿洛便听尹新月这样一句话,再看看阿洛红彤彤的眶,一时怒不可遏,当即掏九爪钩对准了尹新月,“你刚才说谁要嫁给张启山?”
“你们不能去,二爷和佛爷特意交代了,他们回来之前谁都不能府,你们走了我没法交代!”一直在一旁看戏的尹新月回过神来,连忙拦就要把阿洛牵走的陈。
“不!”陈不想待在张启山的地盘:“我们去说。”
阿洛见他额角的青筋都爆了来,便知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连忙去拉他胳膊:“陈哥哥,你被激动,没有谁要嫁给张启山!”
阿洛同尹新月交换了个神。
陈走后,阿洛什么兴致都没了,反倒是尹新月,开始对她和陈的事格外兴趣,追着阿洛问这问那,阿洛起膛,终于也轮到她撒狗粮了,正要一雪前耻,有仆人来报陆建勋陆长官前来拜访。
阿洛牵过他的手:“那我们回房间说话!”
“开,凭你也敢拦我!”陈对尹新月快没了耐,手里的铁弹蓄势待发。
阿洛看着刚才的场景又上演了一遍,只觉得异常心累,但还是认命的安抚起陈,“表哥和佛爷也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你别闹了,等表哥回来你来红府找我。”
“我明白!”他的语气骤然变得温和,脸也突然好看起来,甚至嘴角都勾了起来。
看的尹新月一愣,心里暗骂他是条好狗,被阿洛这个主人训的听话极了。
“阿洛,你再等等,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接你离开,到时候我们两个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陈心里终是了那个决定,他已经等了太久,署了太久,此番张启山和二月红的离开就是最好的时机。
“黄鼠狼给鸡拜年!”
“阿洛,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你的,我就知这些人没揣什么好屁,张启山有了尹新月不够还想染指你,我这就杀了他的姘替你气。”陈的钩泛着寒光,闪的人心惊肉,他盯着尹新月,神阴冷的仿佛看死人,阿洛是他最后的底线,这些人偏偏要踩在他的底线上蹦跶,他便有一个杀一个,先杀了再说。
“不安好心!”
“没有!”阿洛斩钉截铁的说,她陈执着钩的手:“表哥送我来这儿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没有别的意思,尹也是为了安我才不择言,我不会嫁给别人,也不愿嫁给别人,你明白吗?”
其实冷静来想,陈也承认二月红为阿洛找了个好地方,张启山这里有军队守卫,确实要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大男主义,你要是嫁给他说不定能被他气死!”尹新月见她落泪,想起之前听说的阿洛和陈之间的事,也觉得自己这番不大妥当,大有给秃炫耀发的嫌疑,连忙又说了些张启山的坏话想找补找补。
企料这番话恰巧被找上门来的陈听个正着,断章取义的一理解,顿时然大怒。
不必她言明,陈自动就能补全她的言外之意。
“真的没有?”陈半信半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