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薛桐加快了一些速度,绷紧的肌摆得极快,严丝合地开乎乎的肉,硕大的每一都抵到深,肉在快速地中都翻了来,因为王喜南太瘦了,抓着杆,不停地被狠狠得颤晃,看上去被他欺负得像个小可怜。
“你、你怎么不动了?”醉酒的王喜南,哪里能意识都自己说错了什么,她只知自己的里空虚得难受,“不要停嘛……”
“给我……”
腻的,还有意乱迷的低。
她垂的在乱摆,一张小嘴微微张开,“啊啊、嗯、啊……太快了……”
后来的一切,如翻涌的骇浪,层叠起伏。
猩红的阴凿时,可能是姿势的问题,王喜南的于紧绷状态,意识夹了一,阴从里被挤了来,透明的避孕套膜上包裹满了淫。
调过分浪漫巴黎午夜,太适合缠绵。
王喜南的单薄像张纸,每次一呻,都会激发起薛桐的怜,这么多年,他都遇不到一个心仪的女人,可这个小妖,虽然都说她带刺碰不得,但他就是心甘愿被刺一血。
她双夹住了薛桐瘦的腰际,双手绕到他的后脑,“我不想要前戏了,直接来,好不好?”
当意识渐渐被打散时,王喜南今夜要的目的似乎达到了,在迸发的快里,脑海里关于今晚的阴影俨然已经烟消云散,可是,她好像没有控制住自己思想偏航的方向。
雨后的窗上还挂着细细的珠,被月光轻照浪漫的光泽,和街上的清冷不同,房间里的气温持续升。
停自己的息声,薛桐才听清王喜南中喊的名字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她的白月光。大概没有什么比在床上叫错名字更侮辱男人尊严的事,他暂停了面的动作,里的怒气在膨胀起伏。
那张绯红的小脸,雾蒙蒙的睛足以让薛桐动。
一声不够,她还叫了第二声,“周映希……”
换一个城市,或许都没有巴黎令人沉醉。
她越是求饶,他越是得凶。
床很,王喜南双立不住,本没有意识去回答他,只想舒服的躺,“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她是忘了不开心,可是她却把后的男人当成了藏在心底的人。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放松。”
“周映希……”
先忍不住的是王喜南,凉风穿过她大开的双间,刺激了她里的空虚,只是声音很细弱,薛桐欣喜却假装没听清的反问,“说什么?我没听清。”
已经用一个姿势折腾过王喜南的薛桐,让她背过去,用后的方式重新了她的。这间酒店的床是复古廷的铁艺设计,的枕被他扒开,她只能抓住细细的栏杆。
雨后的月光很亮,透过窗斜斜照在王喜南的背上,细腻白净的肌肤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她哪里受得了这般凶狠地折腾,可她低估了薛桐的力,撞击的速度和力气丝毫没有减弱,交合的啪啪声越发的激烈。
薛桐突然扶起她,把她推向床边,正面朝向自己,让她好好的看清楚自己的脸,不由分说的抬起她的一条,将阴去后,火的躯往前一压,问,“我是谁?”
“你好凶。”王喜南开始卖委屈,仿佛再凶她一嘴,她
“看清楚,我是谁?”薛桐一双黑眸冰冷的盯紧她。
王喜南调整了一呼,抬起屁去迎合,让薛桐顺利地了去,温的肉裹得他很舒服,他轻轻往里抵了抵,汁多到没有了阻力。摊开的手掌包着她的侧,他耸动了起来,刚往里加速了一小会儿,交合怕打的声在耳边萦绕。
其实对于王喜南突然的主动,薛桐有怀疑过是不是她遇到什么事不开心,想寻求刺激。但如果想得多,反而会让她和自己渐行渐远,难得她主动,他不想让机会溜走,况且,他又不是什么提就不负责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