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些超阀值,都在不受控制地狂,瞿赫声只好眯着嘴唇半张着息,觉得自己才像是被上的那个,于是张嘴咬住近在唇边的圆小巧的肩。
“你……就应该找Omega,信息素一释放……呃……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蓝楹的指尖狠狠抓扣在男人紧绷着弓起的背,仿佛溺之人想要抱住求生的浮木往上逃,却被底的海妖死死咬住。
前一章修了,增添了很多新容,可以去看看哦。
她此刻已经倦怠不已,脚尖在瞿赫声的,哼笑了声,“你示范一?”
他息着,语重心长:“一次饱和顿顿饱还是要分的行才行啊。”
真是不容易,瞿赫声扶着家伙在试探,看着终于被他拽海的人,揶揄:“如果我那家伙可些或许可以,但你确实是在为难我了。”
蓝楹大学读的动学,对于大多数动的生理构造都比较清晰了解,今天倒是开始来认识人官了。
“与其想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怎么求我吧,”他伸尖抵在唇角,看着她笑起来,“毕竟你没吃糖果不是吗?”
尾指大小的,粉的类倒锥。
她伸手虚虚地圈住,两只手重叠在一起才能堪堪包住那东西的一半,她随意地套了两,评价:“和的很像。”
瞿赫声被她拿来与动比较的话逗笑,他伸手覆盖住她那隔靴搔式地把玩磨蹭他阴的手掌,带着上动。
“……确实很丑。”蓝楹低打量着那家伙,巨型蘑菇一样的形状,烈的粉,上面筋络盘虬。
女孩实在是瘦,也小,幼鸟一样睡不满他的手心,乳尖像是缀在乳白油上的樱桃,因为亵玩而立起来时又像是渴望被投喂的幼鸟的喙,啄他心的肉。
乱,贴着瞿赫声唇问:“我能看看吗?”
想了想,她又补充:“猫的比较可。”
她的手总是很凉,在此刻这种时刻却太过合适,握住他的时候就像是夏天最燥难耐时刻吞咽冷饮咬碎冰块在脑袋里炸开的脆响。
瞿赫声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住了颈掐住了脖提在半空的畜牲,生死全由他人定夺。他松开了钳制她的手,躬将额抵在她的颈窝调整自己凌乱的呼,息里掺杂着笑意:“很丑,你应该不会喜。”
女孩不都喜漂亮东西来着?
“……哈……那是因为它们的太小了,所以才用‘可’来形容。”瞿赫声一边在她的手心,一边吊着眉梢辩驳,还特意腰将家伙在蓝楹的手中磨蹭以此证明。
瞿赫声实在忍不住拿手掌轻扇在女孩的,有些气急地笑了,也不再掂量着轻重直接往已经开始的小里再增添了一手指。
“可怜的Beta。”
“你倒是会生意,自己舒服了就不我的死活了?”瞿赫声咬着牙控制着速度一寸一寸往里凿,双手不停着女孩脂肪堆积最多的,直到终于全都被她的温紧紧绞着,这才终于能将双手撑在她两边,去咬她的嘴唇。
等到蓝楹又一次伸手环抱住他,瞿赫声就知她又要了,在温的里的手指适当地加快了速度,拇指不紧不慢地着花,听着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听到的几句的嗯声,像什么闯关游戏胜利结算时的鼓励音乐。
“……蓝楹,放松些,你都两次了,也才勉两手指。”
他用另一只手去抚摸蓝楹因为剧增的快而弓起的腰线,同时低从她颈侧开始一路向舐亲吻。
“.....那就停,毕竟发的又不是我。”尽前戏准备还算充分,但Alpha和Beta型差距实在太大,何况还在没吃糖的况,蓝楹吞吃得相当缓慢,并且很有消极怠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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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洗手台背靠着玻璃镜面的蓝楹浅眯着,浑上都散发着餍足的懒意,将她不断熟,像熟透烂的蜜桃挂在枝等待采撷。
好嘛,白伺候了,死没良心的。
是和自己疏解时完全不同的受,他的大脑熟知自己的每个位,手心和阴之间的摩激不起太多的刺激。
“那又怎么样呢,蓝楹,你这么讨厌我,还不是被我压在这里?”瞿赫声终于完成了漫长的前戏过程,他直起和蓝楹拉开距离,从前往后抓着自己湿冷的黑发往后捋,因为求不满而显得涩气十足的脸,一面邪吊着盯着蓝楹。
蓝楹对此地回答只是轻飘飘抬看了他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喝小腹,示意他快用花洒帮她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