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有被和活着的资格。
为了在乌家村的时候年幼的她就已发誓言:要么死、要么找到一个永远不用迁徙的栖之所。于是她收敛了羽翼,在别人的期待里为自己编织了一场梦,半是沉溺半是清醒地活在其中。
可是她终究是没有找到。她骗不了自己。就这样去窝在纪寒边依赖他的梦被淑云的自杀和那条白建业发来的短信给打得粉碎,自我怀疑终究压垮了她,于是她只能孤注一掷,去为自己寻求一个答案。
她不断失望,不断受挫,又兜兜转转的回到原地。迷茫和痛苦让她再次构建了一个完全善良、善解人意的她,总是贴、总是原谅。时至今日她才敢承认:实际上她就是耿耿于怀——在意受过的侮辱、在意母亲的漠视、在意白建业发来的那条短信、在意边人违背她意愿的行为。但是她知的,不是对自己而言,还是对别人而言,一个“因为善良所以原谅了一切的白”比“棱角分明的白”更值得被。别人说“你真好”、“你真善良”的时候,她会觉得缺失的那一分自我被填补上了,她自己变得有意义、有价值,也被。这也产生反作用力,让她反复退让、丢掉更多自我,像是不断被削去果肉的苹果,到最后只剩溃烂的、空空如也的果。
——是啊,她的自我依旧空空如也。最不她的反而是她自己。
纪寒的话让这真相赤地被摊到了明面上,他是真狠心来她面对。
“我说的这些你知了吗?。”
他任由她哭了一会儿,在她里的到最深的地方缓缓动着。他的拥抱和这快好像变成她的镇定剂,让她觉得:承认这件事好像没有她想象得痛苦。
“我......我还是......”
可她还是有许多困惑,还是有许多心结。一棵从生长时期就被掏空了的树,真的能填补那些空缺,长成健康的模样吗?
不过这些不是时该考虑的问题。事后空虚龙场悟还有几分可信,里还吃着东西的时候她压没办法好好思考。纪寒又存心吊着她不给她,她这一晚不上不的,早就层层叠叠地堆在一起,脑说不上清楚。
“那就先记着。”纪寒握上她的乳房,恶劣地又停动作,“来,把我说的重复一遍。”
这真成肌肉记忆了。白说错了一句就被打一屁,说对了就能得到几重捣。到最后她绞着说不话来,等她重复完,纪寒也是忍到手臂上青筋暴起。她的的也不尽,到后面都不自觉地开始突然收缩几,纪寒的程度不比男好多少,能忍来纯粹因为对他而言教训和支白的心理快远比肉来得更。
“说完了!”白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他,“纪寒!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