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的大脑猛地变得一片空白。
纪寒看着她失神的表,伸手去摸她的脸:“舒服吗?”
女孩用脸贴着他的温的掌心:“......嗯,好舒服。”
两个人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分开后,纪寒一手扶着,将饱满的端抵在她的,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有不舒服的觉要告诉我,别忍着。”
话虽如此,他心里也清楚,以白的格估计再痛不会说的。
得益于她的和之前他耐心的扩张,其实并没有白想象中那么痛。纪寒伏在她上方,白抱着他的背,两个人的肤相贴,也结合在一起。每次时的黏腻声、撞去时袋拍到她的心的声音,二人交织在一起的息,共谱成令人脸红的淫靡。
用唇带走她的泪,纪寒慢慢地小幅耸动着,受着被她包裹到微微发疼的、因此忍住了意的,说:“白,我们在。”
“嗯。”白收紧了抱着他的手臂,眷恋着他的温,“纪寒,我好你呀。”
“我也你。”纪寒闭上吻她,又一次了她,“白。”
的受很复杂。酸胀、轻微的疼痛和摩到什么地方时的快。但对于白来说,的结合带来的神上的满足是纯粹的――她和自己最的、也是世界上最自己的人,在最亲密的事。
“幸福”的觉像是一层薄薄的、幻雾团,笼罩着她,那些蔓延在心脏上的深深沟壑也被遮掩。
有纪寒在,可以的。
可以找到的,活去的理由。
他说过,我可以依靠他。
*
前的大湖笼着一层轻纱般的薄雾。芦苇和菖蒲低垂着,仿佛褪了般,变得枯黄瘪,死气沉沉。白茫然地环视着四方,伸手拨开遮天蔽日的叶,光着脚向湖边走去。
失去生机的湖像是一张半白半透明的纸片,安静地被摆在那里。没有鱼类、没有涟漪,甚至鸟也不见踪影。
......发生了什么?
“是你啊。”
白闻声看去,侧不知何时突然现了一个小女孩,她用那双乌黑、明亮的睛看着白。
似曾相识。
那个小女孩盯着她看了会儿,语气忽然变得很失望:“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你要将他作为你的容之所,你的栖息地?
“我......”白犹豫着低,说,“他对我真的很好。”
小女孩没有接话,自顾自地迈开脚步向湖中心走去。面似乎凝固,在孩童脚如同平地。白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心里若有所觉。
她迈开步追了上去,轻轻呼唤以前的自己:“乌丫。”
“乌丫”回过,看向未来的自己,指着白的:“白,你这里怎么了?”
白意识低看去――她的位置赫然变成了一个大,空空如也。
脚如镜般的面突然四分五裂,顷刻间涌上,她无法呼,却回想起幼时自己曾经踩在镜面上的场景――她曾那么无畏。
*
“唔!”
白着气睁开双,一颗温的泪掉到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