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纪寒轻笑。
“为什么?”纪寒难得焦躁起来,“我不在意你和宋景行的事。”
“不......我还不想见你......”
“我不该说这些的。”纪寒安抚她,“我给你买机票,把你接来纽约。我这边......了问题,暂时没办法去找你。”
白一觉睡到了晚上八。
“不给你看,呜――你穿着衣服。”
对面没回答,难受地哼哼了几声:“还是......”
“乖孩。得好。”纪寒深呼,“把你的手指想象成我的东西,现在是我在和你。把视频打开,让老公看看你。”
她面上的和像是着一汪的眸,看得禁已久的纪寒更。
她?还是他?淑云吗?还是指的彭家辉?
“纪寒,你、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她坐起来,“我没有穿......”
她的嘴太严实,纪寒也不想让她回忆起不愉快的记忆,真想知的话怕还是得从宋景行嘴里问来。
“我、我......”
提到这个名字纪寒就来气。气宋景行诱拐自己的女朋友,更气他压就没照顾好白――这么短的时间,白就在意识不清醒的况打了两次电话给自己。
“嗯......纪寒,好舒服......”她着气,“想要你的......”
“纪寒、纪寒。”她哽咽着,“我好想你。”
白暗灭屏幕,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没想到再恢复联系是这种况......好丢人,纪寒不来找她,她绝对不要主动打电话过去。她不想被他冷淡地说“你还没有闹够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梦到了。”
预料之外的回答。结合到她这两次电话里明显不太正常的状态,纪寒觉自己心脏都空了一瞬:“白,谁迫你了吗?”
“梦?”
她看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心如死灰――今晚怕是别想睡着了。
纪寒将手机靠在一旁桌上的文件上,坐到了桌面前:“现在脱。”
“不可以......”她哭着说,“不行了。”
解锁手机后,最上面一条通话记录看得她立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次将手指吃去的时候,她找到了自己的,无师自通地蹭着那儿。纪寒听着恋人的息,很希望自己现在真的在她旁。到底是,没一会儿纪寒就听到她的音调陡然升,攀上了巅峰。
好痛啊!所以她是真的打电话给了纪寒,纪寒还接通了!可是为什么她一记忆都没有了,该不会是胡搅蛮缠撒泼打质问他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了吧!
*
一阵布料的摩声后,她细细碎碎的甜腻呻从电话那传来,勾得纪寒腹一阵涌。
“老婆。”他轻声说,“再等等我。”
“当时我去的地方。还记得吗?”纪寒耐心地教着她,“把手指伸到里面去,白。”
白那时的社交圈不大,除了纪寒自己,和她有关系密切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纪寒没有挂断电话,只是坐在那儿,听着她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声。能回想起那几个拥抱着她睡的夜晚、她肤的、的温度、环在他腰上的手臂、睡醒时懵懂的表。
外套被随意搭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粒粒解开昂贵衬衣的纽扣,他的上半。这些年即使业务繁忙,他也没有疏忽锻炼,的线条比以前还要漂亮。
纪寒心里一疼:“白......当时,你为什么想要离开?”
“你摸摸自己好不好?”纪寒关上休息室的门,“会吗?”
“不、不是的。”她泪一直掉,“有别人......”
“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哭累后要睡着了,“梦到了她......”
“嗯。”纪寒声音很轻,“白,回到我边吧。”
只要她逃避,她就可以不面对。
几秒钟后,他们都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
“不要停。”纪寒慢条斯理地解开带,“白,把手机放到床,看着我,你自己。”
纪寒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和她之前还要上网搜科普视频的小了,很清楚她肯定是误了什么的东西后状态变得不正常了。思念在膛里烧成一团,纪寒克制着自己冷静来思考。
电话那只有泣的声音,这让纪寒顿觉不妙。
这通意外的电话并没有缓解思念。反而令他像个看到海市蜃楼的沙漠旅人,对她的渴求变得更深切。
“再去,之前不要拿来。”
那边笨手笨脚地乖乖照,光线昏暗,她瓷白纤瘦的时隔多年再次展现在了他的前。她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自己,后知后觉地开始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捂住屏幕上男人的睛,把视频给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