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了,一分钟、一秒钟我都不想等了。
可惜,变化太突然,听严思蓓说薛宜要订婚时,元肃可算会到了什么叫‘天都塌了’。何止天都塌了,元肃觉得他就该在二人在一起还没几天时就去搅局,又或是学那些小白脸一样去当小三。
说是走,其实他也没走远,元肃躲在供电箱后面一直等薛宜哭累了回宿舍了,他才放心离开。
不是那天,还是亲见到薛宜和尤商豫手拉手现在他们的聚会上,元肃始终觉得薛宜就是在闹脾气,二人只是小矛盾,结果假分手才四个月,甚至那天还是他二十四岁生日,薛宜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带着新男人现在他的场上了。
重重的摸了把照片里女生笑眯眯的脸,元肃撬开酒瓶,自似的灌了自己半瓶,烈酒烧的他咙又疼又哑,可他的四肢百骸又结结实实的泛滥着灼人的。
可惜,想到薛宜那个窝样,元肃这一晚上到底没说一句重话,四年了没说一句重话,要不是听说尤商豫见了薛家父母,甚至很得薛家父母的心,薛宜尤商豫打算今年过完年就订婚,元肃肯定、至少会这样装镇定到七年后,就当是赔薛宜只和他一人谈过恋的补偿,毕竟边的女生哪个不是左拥右抱的,仔细想想薛宜确实有亏,和尤商豫玩玩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这死丫居然要结婚,那别说七年,七天他都忍不了。
“薛宜你就仗着我喜你,一直对着我耍横。”
“薛宜,我们复合。”
薛宜不让他靠近,他只能心疼的看着对方词不成句、哭哭啼啼的说着:“就是不喜你了,我就要分手,我难还没权力分手,都来我,我就不听,我就要分手。”
想到这些年的想法,元肃一颗心钝钝的疼,元肃始终不理解哪个环节了错,时至今日他都不知薛宜为什么铁了心要分手,又火速衔接了尤商豫,一切都突然的不像话,偏偏薛宜这张嘴紧的和蚌似的。
人倒霉时喝凉都会牙。
泊好车,男人开始还在稳稳的走在小区里,但想到自己要的事,元肃不仅控制不住的雀跃,连脚的步也越来越快,直到一气爬了6层现在女孩家门时,元肃那颗心依旧狂不止,他分不清此刻自己的激动是因为过激的运动还是因为那半瓶白兰地。
“我认输行不行,我输了,全是我的错,能不能停止分手游戏,我一天都忍不去了!”
男人翘课来本就是为了薛宜短信里说的那句【分手吧,以后别联系我。】
为什么是七年?
她不想张嘴,天王老来了都撬不开,有时候元肃真不知她是窝还是犟。
狂奔到薛宜家所在的32栋电梯时,元肃十分人模狗样的扯了领带又对着电梯门反光仔仔细细的整理了番仪容仪表,他才了电梯上行键,可是电梯好像不准备让他如意,凌晨两了,电梯还在18层停一,15层停一。
薛宜觉得她就属于这种人,拿着菜刀站到门前,薛宜几乎在脑里构思了一万种自己的死法,可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时,女生那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来,深呼了一,薛宜便将菜刀放到了鞋柜上。
可薛宜居然是最先放手的,连甩他的理由都敷衍的莫名其妙,偏偏他又见不得薛宜哭,看着对方垂着脑袋一手抹泪一手揩鼻涕的窝样,刚从军校翘了课来见人的元肃也没了办法。
抱着这样的念,元肃几乎是也不回的推开了紧急楼梯的防火门,一气跑上了6楼。
因为他只和薛宜在一起了七年,别的男人凭什么比他还长,而且他锐的觉得薛宜和尤商豫没外人看的那么深彼此,反正他看不来薛宜多喜尤商豫。
元肃夹夹层里二人在天文台拍的照片,恶狠狠的低骂着。
看着对方油盐不的样,元肃脱了飞行夹克一把盖在女生上,只说了一句‘分就分,薛宜你别后悔。’便走了。
“我不图钱,就图你薛宜这个人,我算哪门小三。”
薛宜睡的迷迷糊糊的,如果不是帽突然到她脸上,她觉得自己一定会一觉到天亮,还没等她‘教育’不安分的小猫,‘砰砰砰’的砸门声就彻底惊走了她的睡意,砸门的间歇声里还有恼人的门铃声。
酒壮怂人胆。
听着周围人、严思蓓这个缺心一直说什么‘初恋’、‘第一次恋’、‘对她好’这类词,元肃恨不得一脚踹翻桌,将缩在尤商豫后一脸逃避的女生拽到边,并让她好好说清楚她姓薛名宜的初恋到底是谁,四个月前,一年前、三年、五年、七年前她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