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在她耳朵边上,她得一个哆嗦,回眯了一,“程晏?”
尽她醉懵了,却还是看得清她面前的人,非常年轻的面孔,穿一整套的卫衣卫,显得肩宽长,净净。
陈思看他垂着眸应声的乖样,又觉得她想歪了,这孩明明一正气啊。
“江屿晴?”
“兆铭这个畜牲……骗了我三年哪……什么我没引力……明明就是他自己阳痿……小得可怜……也只能骗骗学生妹了……”
两人今天午才约好,明天上午十见面的。
“我才不气呢……我江屿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爹有妈有朋友……有房有车有公司……四肢健全……长得还那么……大长……妥妥的白富……我没引力?谁有引力……我不气我不气……伤了没人替……”
“好。”程晏说。
半个小时就到了。
这一套脆利落的动作叫一旁的陈思都看呆了,不简单,不简单。
江屿晴这会儿酒劲完全上,又又沉,趴在黑沙发上咕哝傻话。
程晏没等江屿晴看清他,直接一手摁住她肩膀,一手从她腰侧穿过,搂住小腹,手臂肌肉一紧,就将她翻转过来,抱在上。
这时候江屿晴听到陈思说起程晏,觉得他反正明天都要过来了,早一天问题也不大,所以就同意了。
江屿晴正在给自己思想工作,忽然耳边一,一个茸茸的东西凑了过来。
于是陈思就这样目送着江屿晴被人抱在上,一路数着各种各样的狗去了。
了她面,答应了。
陈思说她是《西游记》里孙悟空打死的那条蛇。
“那个……程晏啊,”陈思赶紧站起来,“她,她喝醉了,你懂吧?”
“等等……是程晏吗?”怎么觉五官变了呢?长开了?江屿晴伸手往他脑袋上摸,揪住他发,忽然发力将他拉到前,仔仔细细分辨起来。
程晏疼得眉轻皱了一,却没说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思见程晏没听懂自己的暗示,急了,“要不我也别玩了,我跟你们一起回她家吧。”
程晏这就明白陈思的意思了,她在替江屿晴防备自己。
一旁的陈思看不去了,“不是程晏是谁啊?你以为薅小狗呢,人发都被你薅断了。”
“喂,程晏吗?”陈思打过去,对面很快就接起来,“哦,我是你晴晴的朋友,她喝醉了,你有时间过来接她一吗?”
“小黑狗……小灰狗……小白狗……斑狗……”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江屿晴说话了,“别别……陈思,你玩……你就在这里玩……玩你的小狼狗……小狗……”
江屿晴蓦然失重,以为自己摔了,意识地抱紧,以一个爬树的姿势夹住他的腰。
陈思心想,反正他们俩明天也要住一起,这证明江屿晴对程晏人品的绝对信任,她就还是不要这个闲心了。
江屿晴其实也不知自己是醉了还是没醉,没醉呢,确实是不太动得了,醉了呢,她脑倒也还灵光,知老公轨女大学生这事儿说去不光彩,只是碎碎地骂。
江屿晴一说起胡话来,真是没羞没躁,什么玩猫玩狗的,生生把她一张厚脸都羞红了。
这是江屿晴说的三年没联系的人该有的举动吗?这个叫程晏的,对江屿晴的心思绝对不简单!
程晏那小孩动作还麻利的。
“嗯,我知,我会照顾好她的。”程晏抱着江屿晴,还能弯腰拎起她沙发上的包。
江屿晴这是才狼窝,又虎啊,陈思都麻了,开始怀疑自己帮忙联系程晏究竟是不是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