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翠翠摇：“快不要说什么恕罪不恕罪的话了。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件事……”

        黎翠翠已经激动起来：“那就多谢妹妹了。快，去请夫君过来。”后半句，是对着门外喊的。

        黎翠翠握紧了拳：“什么正经不正经的，之前夫君在房事上倒是正经，结果呢，我和他都难受，想来这种事上哪有正经的。若是能让夫君快活，贱就贱吧，夫君伺候我的时候也是……我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的事，他也不觉得没面，不是吗？”

        黎翠翠上前抓起她的手：“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便认我这个，如何？”

        她咬着唇，一副又不知如何开的样。

        “答应倒是可以答应……”凌霜为难，可是这个事应该怎么教呢……

        “夫人但说无妨。”凌霜还没有完全放心来。

        “好妹妹。”黎翠翠拉着她坐，“既然你我已经是妹，那么就顾不上面了。”

霜了：“夫人不生气就好，那日是凌霜无状了，还请夫人恕罪。”

        “秦大人也在府中吗？”凌霜心想这个时候去请秦不知，黎翠翠该不会是想……

        “什么名声不名声，我没什么见识，刚到京城的时候总被人笑话，也是气闷了好久。但夫君说，外面的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咱们关起门来，日该怎么过就怎么过。”黎翠翠笑得温温柔柔，“我想也是，我在京城这些年，都不与他们来往，倒也清静。夫君的几位同僚的夫人与我也很投缘，我闲时也和她们走动，并不寂寥。”

        “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凌霜见她脸又通红了，不由得好奇，到底什么人脸能薄成这样，说几句话就脸红，她要是秦不知，她也天天守着这样的媳妇儿。

        “啊？”凌霜茫然，“夫人，这不合适，凌霜是风尘女，怕污了夫人的名声。”

        凌霜嘴角搐，她现在总算知黎翠翠为什么要在卧房接见她了……嗯，真是好大一张床。

        “和秦大人真好。”凌霜不由得慨。

        黎翠翠一看她笑，嗔怪地在她肩上拍了一：“哎呀你笑我，我不同你讲了。”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凌霜正，“，青楼里姑娘伺候人的手段，都被视为贱。你是秦大人正经八百的娘，不必学这些，秦大人伺候伺候得好，他自己也快活，不必学这些。”

        凌霜笑：“夫人豁达，实在是许多人不及，外间不知夫人的好，对夫人诸多误解罢了。”

        黎翠翠笑：“他今日休沐，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今天。”

        “那你还叫我夫人？”黎翠翠笑。

        凌霜顿了顿，终于改：“承蒙厚。”

        黎翠翠眸深深：“那妹妹是答应了？”

        凌霜听得不由得咧开嘴。

        黎翠翠附在她耳边，声若蚊蝇：“那日妹妹教了夫君许多，所以在床笫间总是他伺候我，我想那些大佬们总往青楼跑，总不至于是为了伺候姑娘，所以我也想向妹妹讨教讨教，怎么伺候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