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推门来的声音惊到,人都差从太师椅上落去。
在红袖招里当然是再正常不过,但是在外面,女一截手腕都会被认为是大不妥。
“就这样?”秦不知确认。
虽然为了外选了寻常的外袍,但为了省事里面只穿一件挂脖的肚兜。
凌霜在红绡坟前坐了一会儿,没有哭,也没有说话,许久,才对秦不知说:“我要去看看红绫。”
皇城底,他们理这种事那太常见了。
秦不知垂眸默许,纠结许久,还是把自己的外袍解了来,给她披上。
凌霜莞尔一笑:“我只需要你将言府所犯的事一一记录在案,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拿来就行了。”
她躺在榻上,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一时喊,一时喊姑娘,一时又声嘶力竭地求饶。
凌霜守了她一会儿,便去见秦不知。
秦不知见那双笔直的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又分开坐在了他上,心正对着他昂扬的望。
来的时候在他怀里也不觉得如何,回去的时候也明显觉他异常。
凌霜看着秦不知的外袍,他们都这样看了她有大半个时辰了,这个时候才想着要给她遮一遮?她光扫了一圈,看见好几个衙役间都鼓起一大包了。
凌霜站了起来,宽衣解带:“大人自然不必对我有非分之想,如今是我有求于大人,只是如今我无长,除了,也没有什么能给大人报酬的。”
凌霜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是怎样不妥。
“走吧,早去早回,绿萝还在等我呢,我回去晚了她不好交代。”
衙役都顿了一,才连声说:“我们来就好,这种事我们都习惯了。”
秦不知闷哼一声,铁青着脸:“不必了。我这是正常的,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
秦不知结明显地上动,显示他在忍耐。
凌霜想骂人,这个人怎么一前戏都没有,她都还没有准备好,要不是她被培养得很,自己就湿了,刚才这一不得给她破吗?!
霜把袖挂在树杈上,对着衙役们说:“大哥借个锄,我想挖个坑安葬红绡。”
凌霜:“就这样……啊!!!”
她不是傻,就凭红绡的一条人命,想要让言府的人偿命是不可能的。
凌霜就这么大大方方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她材匀称,前丰满,腰纤细,双巧,双笔直修长。
凌霜径直走过去,跨坐在他上,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心蹭着他起的那:“大人何必亲自动手,大人若是愿意相助,凌霜可以帮大人排忧解难。”
回去路上凌霜还是跟秦不知同骑。
她满脑心事,也忘了敲门,一走去,就看见秦不知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自己的肉棒,满面红。
“你要我什么?”秦不知还保持一丝理智,他不能为了一时的望去不应该的事。
他伸手去推凌霜,手心却正好落在她前的丰满上。
见到了红绫,也和没见到一样。
得到她确认的答复之后,秦不知就不再忍耐,直接压着她的腰贯穿了她。
“你来怎么不敲门?人了丞相府,就连规矩也忘了吗?”秦不知恼羞成怒,话又意识到自己戳人伤疤,又有些讷讷,又手忙脚乱地想遮掩自己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