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凌霜恨自己不争气，她终究是个俗人，她抗拒不了这样的快乐。

        什刹对着饱满的笔尖满意地看了一，稳稳地执笔在她间画圈圈，却是完地避过那求不满的小和殷红的花。

        什刹满意地手指，放在自己嘴里了：“很棒，很甜。”

        言凌霜大呼，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可是却觉浑脱力，腰酸。

        言凌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扭动着腰肢张着小去寻找那笔尖，可是就她那活动范围怎么跟得上。

        她等待着，等待那笔尖在她里搅动，让她像刚才被什刹的手指搅动一般脑一片空白却又有无边快。

        什刹拿笔尖轻轻划过她前兀自立的茱萸，引起她蹭蹭颤栗，一字一句细细描述：“这笔柔得很，所以放去也不会伤到你，却能让你仙死，你可喜？”

        “来，告诉我你想要，我就给你。”

        但这个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如今却让她害怕，她自然知什刹拿这支笔绝对不是给她练字的。

        可是这个时候，什刹毫无预兆地走了笔，言凌霜到一空，收紧了花去挽留那饱满。

        细的笔尖在花转动的觉和手指完全不一样，虽然有无尽的快，但更有无尽的空虚，不够，不够，她想要更多，更饱满，更的东西……

        “嗯啊啊……”呻伴随着泪滴逸，有过经验的她知自己又快要到达那个巅峰了。

        “倔的姑娘，什刹哥哥教你第一件事，直面自己的望，才能让自己快乐。”什刹轻笑了一声，笔尖顺着她完的线。

        可是什刹却不动，等到笔尖满了，那窄间容纳不更多的，又汩汩涌的时候，他才握着笔杆轻轻转动。

招架不住，几声破碎的哦之后，大的顺着手指和花间的隙挤了来。

        什刹一边捻着笔的笔端走近，一边问她：“你通琴棋书画，想必知这世上最柔的笔是什么材质吧？”

        言凌霜别开脸，表示反抗。

        笔尖顺着那波吞吐刺花，言凌霜间溢满足的呻，清晰地觉到笔尖慢慢足了膨胀，渐渐把那一填满，她有些羞耻，一想到那是来自自己的，却又更加动。

        “不承认的话，我就继续了。”什刹退开一步，走到一边的桌上，拿起一件东西，待他走近了，言凌霜才看清那是一支碧玉竿的蒜笔。

        经过小腹的时候，言凌霜已经难以抑制地扭动腰肢，想要夹而不得，敞开的花里又吐一大。

        “喜这种觉，是吧？”什刹调笑着挑起她的巴。

        自然是知的，时间最柔的当属胎豪笔，乃是采集初生婴儿的胎发制成，只是因为太过柔，需得极好的书法造诣才能掌握，她练了几年，在京中已经小有名气，只她自己不知足，还想益求。

        言凌霜咬唇，嘴着说不喜，余韵未消的花里却不自觉地涌更多来。

        言凌霜面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