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整没,梵塔茜坐到底,两人同时发一声喟叹。
“你这个……”他言又止,只能咬牙狠命地。
“那像什么?对主人发求的小公狗?”
“要被狗狗死了。”梵塔茜咬着他的肩,在他白皙的肌肉上留一抹红痕。
“好撑……”梵塔茜皱着眉,他急忙来,带大片粘稠白浊。
弗罗斯特咽了咽涩的咙,伸手去抓。
“是,是你自己坐上来的。”
“你怎么这么……”弗罗斯特着气,不知该怎么说她。
梵塔茜微微抬,似乎很满意他的主动。弗罗斯特仿佛受到鼓舞,抱着她奋力腰,袋拍打着阴,淫的声混杂着暧昧呻,响彻大殿。
弗罗斯特看呆了。
梵塔茜浑如过电一般,前两团被他得花枝乱颤,一只乳已经从垂落的衣领里弹来。
这样算报复吗,可是看她的样,好像是在奖励她……
“你是想说,淫?”她故意夹了一。
“真厉害啊帝国的剑,起来果然很猛。”梵塔茜抚摸着他劲瘦的腰。
“我不是你的狗!”
他忍不住掐着她的腰,在她坐来时往上一。
弗罗斯特睁大睛,“我不是!”
中在那里。开湿的肉,研磨着前,才刚去一,就夹得他发麻。他不受控制地攥紧她的腰。
很,怎么会这么。
“我,”他艰难开,声音低沉去:“我承认,我确实被你影响了……”
“唔……”她小腹搐了几,绞紧,像是许多张小嘴在疯狂着他。
弗罗斯特红着睛,发了狠地着,交合间都飞溅来,被捣成泡沫。
“啊!”梵塔茜放肆地浪叫,“伟大的骑士团长,狠狠死淫的女吧……”
她气吁吁,抚摸着他红的嘴角,夸赞:“小狗今天真主动。”
弗罗斯特无言以对,憋闷了一会,忽然凑上去咬了一她的唇。
“那是什么?”
“真大,果然要撑死主人啊。”她仰起,纤薄的小腹都能隐约看到一他的形状。
他一边打量她的表,梵塔茜闭着,脸上红,真是难得见到她这种沉溺的表……
弗罗斯特咬牙沉默,把她压倒,愤似的重重去。汗顺着脸颊落,滴在她前。
“变得不像自己……”
“你!我说了我不是!”
弗罗斯特一手搓着她前,另一只手托住她饱满的,不需要她再自己动,无师自通地将她托起,再重重放,不断变换着力度和角度。
“影响什么?”梵塔茜循循善诱。
“不是吗,我现在肚里都是小狗的呢。”
梵塔茜狡黠微笑:“可是是你先的。”
梵塔茜眨了眨,“小狗喜亲主人?”
梵塔茜挑眉,“什么?”
弗罗斯特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全了来。
只咬了一,然后像是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懊恼地松开。
她扶着他的肩,开始上起伏。弗罗斯特咬紧牙关,额渗细汗,眸泛起了一层雾气。
弗罗斯特忽然吻住她,堵住她那些不堪耳的话。他只是想堵住她的嘴,没有任何技巧。梵塔茜扫过他上颚,交缠嬉闹,勾得他在她的阴更加。
她噗嗤笑了,“所以,你不否认喜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