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那些男人一定都过女人,你也是男人,这很正常。而且,你的可是女王。”
“我昨天都给你吃了,你不礼尚往来一?”
梵塔茜置若罔闻,指着双之间张开的空地,指使:“坐这来。”
“不要!”他神崩裂,理智瞬间回笼。
梵塔茜舒服地喟叹一声,“深。”
“你怎么不能?”
指尖充盈柔的,弗罗斯特忍不住想起昨天搓她时的受,又想起她那句他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她的,得飞快开手。
“嗯……”她手指他发间,轻扯,让他耸的鼻梁磨蹭阴。
“你生来,就注定要我的玩。”
梵塔茜乐了,牵着他的手放在心,“那你来摸摸看,是不是碎了。”
颌,没有中套。
“从来没人过这里,你是第一个。”
“啊,好棒……”梵塔茜扭着腰迎合他的,被他得浑酥麻。
他没说明,只是垂着说:“我分不清你说的是真是假。”
他慌乱一瞬,拒绝:“不想。”
“我,我是帝国的剑……”他固执地不停喃喃。
梵塔茜手摁着他的,命令:“。”
弗罗斯特猝不及防,脸撞她的心,紧贴着湿的花。
他意识。
他笨拙地探,尖碰到一块肉,用力一。
弗罗斯特瞟了一,立即移开视线,但只能不不愿地跪坐在她间。
她越说越过分,“你说,要是你的帝国和士兵看到你这样女王,会怎么想?”
“你,你别说这种话。”
弗罗斯特拼命摇,表痛苦挣扎:“不,我不能……”
“我有别的,你想尝尝吗?”梵塔茜不怀好意地笑。
他咽了咽,努力克制住心深蠢蠢动的望。
梵塔茜息着坐起,抬起他光淋漓的脸,似是嘲地:“伟大的圣骑士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埋王的小吧?”
梵塔茜底闪过一丝残忍疯狂的笑意,“帝国的剑,女王的最合适。”
“哪种?”
她也毫不意外,却说:“真让人心碎。”
弗罗斯特无师自通,遵循本能地刺激她的,细细描绘每一褶皱。
弗罗斯特被痛苦拉扯到极致,奋力想挣脱她。
弗罗斯特恍惚间竟然回想起第一次被加授圣骑士衔时的景,更卖力地。
她双缠着他的腰,一只脚顺着肌肉往上,夹住他的上衣往一拉,弗罗斯特的脸直接贴到了小前。
她搐着了一次,弗罗斯特呆住,不知女人也会……?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梵塔茜捧起他汗湿的脸,定定注视着他惶恐的睛,嘴唇张合如同咒烙他脑海:
弗罗斯特心很乱。
幽香招摇,他呆呆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撑开,能看到里面艳红滴的诱人肉,一张一合地吐着晶莹,像在邀请。
……那明明是她自己非要那么的!
梵塔茜不耐烦了,一把抓住他的发,把他在自己间。
弗罗斯特心挣扎着,张开嘴,尖过细,产生一种奇异的觉。
弗罗斯特沉默,脸上火辣辣的。
“我要你,所有虔诚纯澈的信仰,都沾上我赋予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