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敲了敲车窗,他便转跨步过来扶你。
“晏舒,我在,我没有走。”
“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及到你的嘴角,他有一瞬犹疑,被你着他的后颈他继续。
于是他就这么背着你,沿着海岸线缓慢走起来。
车钥匙到他掌心,你要他开车。
你问他会不会很累,他笑着说,见到你神好了些,什么都好了。
你摇,起光脚走到衣帽间,翻来一套居家长袍,又给他翻来一套衣服要他换上。
怎么舍得把你关起来,因为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而你属于舞台,当然要任你在天地闯。
边没有人,你弯腰凑过去在床柜上一通乱,有人先你一步开了灯。
这会风不算大,工作日的早晨,也没多少人过来。
尽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行业从来都不是努力就会有好结果,但是如果不努力,就真的什么结果都不会有。
面上被细细吻着,机制温柔而克制。小狗最懂得人,怎么会不知你有多难受。
你对这里有特殊的,这里于他也有特别的意义。在上一个夏天,他在这里参加活动,各个都讲他面上有太多生涩。
你调整着呼,望着光影变幻的面庞,差憋泪来。
“噩梦了嘛?你睡得太少了,要不要再休息一会?”
更是因为你,知有些话不能说,所以选择尊重你的意思,保持缄默。
一直都是你举棋不定,才要闹起来。
是小狗。
你推他,“开窗,去……开窗……”
可是如果没有魏公,你也不会有今天,也不能这么悄无声息地扶持小狗,也不会在行业里有话语权。话语权当然重要,事业当然重要,如果在圈里没有一席之地,讲话没有分量,就不会有人在乎你是谁。就算有小狗又怎么样呢?
你们额相抵,他拥抱着你,不敢用力。
你望着那光影,角竟然开始湿。
恍惚之间,你应该是又睡了一觉。
“哪里舍得,拍张照片吧。”
你凑过去吻他眉,“回去睡觉了,乖。”
他跟你开玩笑,托着你不愿意放手,“想把我关起来?”
“你很喜这里吗?”
抵达的时候,他靠在车引擎盖前,看着不远的海。
房间的灯光昏暗,台灯也关掉,只有窗边没拉紧的帘隙透着微光。
但是你明白,他有多珍重这份看见,小心翼翼对待着一切。
“我背你好不好,你太累了。”
恍惚之间,世界似乎安静了来。
没太多绪,连风都要被安抚,化在这个缠绵的吻里。
窗打开,没有风。
刚转,他已经将你揽怀里。
冷空气并没有如愿涌来,他回到你边,揽着你还在抖震的肩膀。
你他后颈的细腻绒,“你不喜?年年都要过来。以后在这里给你买一套房好不好?”
反复确认你真的不会摔,他才摸手机,在你的指导拍这张照片。
绞着衣服摆的手被他握住,缓缓舒展,与你的力气对抗。
“记得,永远记得。”
小狗主人,永远都是无条件的、积极的、全心投的。
正好你穿过纽扣摸到布料起伏分明的锁骨,“你会永远记得,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我在你边。”
你仰,他便心领神会,凑过来应承你的吻。
着你。
空气里似乎氧气匮乏,要你窒息。
这个世界上大概不会有人,比他更你。
趴在他背上的时候,你见到不远平静而汹涌的海,将他的劲腰绞得更紧。
他有一刹那愣神,随即照。
有些风起来,得你发凌乱。
“你刚刚很难得睡着,我舍不得叫醒你。”
你顺手关机,把那块砖他袋。
只是这一回,你把他拉上了床。
他像刚刚一样,将你捞起,把你放在被窝里。
“相信我,好吗?一切都交给我。”
他站在你边,帮你挡去一些风,满都是你。
有太多不得已的决定,就算没有魏公,也还会又别人。你反而庆幸,至少魏公曾经仰慕你,你们之间也算是好聚好散,各取所需互不扰。
目的地至此车程三个钟,你正想着叫人过来,他已经抢先一步关掉你的手机。
你这一夜勉睡得安稳,以为就这样能熬过漫漫长夜,没想挣扎着起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我在呢,我一直在。只要你有需要,我会一直在你边。”
副驾快被他放平,你假意补觉,为了让他放心开车。车窗上倒映着他的侧脸,分明的颌线上,关于你的一切都模糊。
双手被他捧着,稳稳牵着你颤抖的手,“没有事,我一直在。”
天开始亮,最远发紫的湛蓝开始缓缓变淡,星光也要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