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前列达到的是如此空虚,此刻他迫切地想与她交。可她还在用玩折磨他,时快时慢。他本不敢拿起刀叉,即便被她教过怎么吃这类,但此刻的境况,银制餐会磕在瓷盘上发清脆声响。
“怎么不吃呢?是不饿吗?”
“没事的,是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了。”
太慢了。不满足。
低哑的声音得自己都没耳听,白霜恨不得变成兔逃去。
“不用换的,桌够大了,我们坐这里就可以。”
么分给他半个神。也就一直以原来的低频震动,甚至让他有些渴望刚刚车上那次不知算不算的刺激。
她仍言笑晏晏。里的玩却骤然疯狂动,间溢了不自知的惊叫,在格调幽雅的餐厅里格外突兀。
其实衬衫也湿了的。中午之后就没再喂崽,积蓄了太多,溢来,打湿了的布料。
好想和她接吻。
他埋着,依然能受到其他客投过来的目光。
他听到她这样和闻声赶来的侍应生解释。
被玩昏了的兔偷偷在座位上稍稍挪动屁。他不敢伸手自渎,只是不断改变坐姿,指望着那个小玩能重新上前列。
只有他自己知,她的已经被他的浸透了。
他紧握着拳,指甲掐手心肉,竭力克制不合时宜的望。还仗着视角广阔,频频偷看她的侧脸。
光怪陆离的画面映在她的3D镜上,又转去。大抵是剧行到了紧要关,光影分割,她颌线条紧绷,唇也微抿。
被她无放置不理,却淫到开始自己玩自己。
“怎么了?”
电影有这么好看吗?还是说,他都已经这样了,也无法引她继续亵玩?
太放浪了。他自我唾弃,可又无法自。
气声又轻又快,似乎再玩去他真的会当众哭来,“受不了了……求你、求你,帮帮我……”
“……不饿的。”
他忍羞耻示意她看他前,池澈影这才发现他溢了。刚刚顾着吃饭,抬时也只是为了看看他沉浸在中不能自已的诱人表,竟然忽略了更好玩的分。
她仿佛真的毫不知,似乎还以为是不舒服,便又贴微地调到最低档,带他去吃西餐。
“不要玩了……嗯……”
优雅的钢琴声听不耳朵,桌上鲜妍滴的红玫瑰也欣赏不能,菜单上的字形成了无法理解的组合。白霜呼急促,微垂着,听她坐在对面和侍者交谈,又在那人离开后,覆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她慢条斯理吃完一份排,端起玻璃杯浅啜一柠檬,才托腮笑着望向他盈满泪的睛。
白霜全靠死死咬住指关节才没呻声,刚刚她吃饭的空当又被她玩了两次。雪白桌布边角快被他烂,垂来遮住他已经湿答答的裆。
白衬衫洇湿变透太明显,他一直在绝望地用法术清理。得了上面顾不到面,生怕被发现的刺激叠加,像失禁似的,断断续续一接一,得都发痛,火烧火燎的,又被微凉的糊住。
直到散场也没有折腾上,白霜鼻尖冒汗,鬓角湿透。蔫巴巴地靠在池澈影上,还在发很轻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