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仗着法术加持,再也将衬衫扣到最上一颗。
“不舒服吗?”也没有那么大吧?
是池澈影新买的遥控款。她问白霜买有线的还是怎样,他得知她的危险想法,实在无法接受着被她用一线连着那种地方,涨红了脸选遥控款――至少还能穿着衣服。
失魂落魄地想坐在桶盖上思考兔生,又被逐渐挤深的给惊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噢――”
池澈影竟有一丝鳄鱼的泪:是她拉着白霜世,等她死后,他被人随随便便骗个一二净怎么办?
“还、还好。”白霜紧抿着唇,努力忽略里的异,把注意力放在她偶尔抚过的手指上。
兔被人类伴侣哄骗着玩未开发的别的地方,也是咎由自取。
白霜几乎成了直的木,无论如何都不肯坐。她要替他绾发,只好反坐在沙发靠背上晃着小,指尖碰到他得惊人的耳朵。
“那就好。”发型已经相当熟手,池澈影快速收工,顺势搂住他的脖扑到他背上挂住,“那我们去玩吧!”
……太羞耻了。
他提好,洗了手,握住卫生间门把手,甚至没有勇气开门去。
池澈影没有提醒他提前想一想,到时候怎么取来。
说不定退役山神自有妙计呢。
白霜在卫生间磨蹭了十分钟才来,肢僵得快要同手同脚。池澈影倚在门边,抛玩着遥控等他。
江州市的十月初,仍然闷闷地氲着湿气,日倦懒,蒸得人连也不想抬。白霜接现代人类社会这么久,却还是不习惯过于暴的短袖短。
白霜关于前列的生理卫生知识还是池澈影以前给他科普的,不顾她“你要学医怎么还这么保守封建”的抱怨,抓起她递过来的粉小玩,就逃窜卫生间里。
他先蜻蜓似地抚过她上的痕迹,帮她治疗,紧闭着睛,努力克制住不要再次起。又嗫嚅着小声虚心请教:“那我……应该怎么?你教教我吧。”
他的人类伴侣火上浇油,还来敲门他。
他反绷着手腕扣袖的扣。想垂死挣扎一,局促不安地快速指了指,想提醒她这件事,“那里,还……”
坏心的人类短短时间酝酿的其他反将一军策略都没用上。陷阱才挖了浅浅第一铲,白兔就迫不及待地整团躺去。
静修两千年,他从没想过法术会有一天用来清理谷,然后自己用上浴室常备给池澈影的剂,神恍惚地把小玩去。
以后再怎么吃醋生气也要好好说话,不能仗着小池喜他,就迫她交。人类伴侣很脆弱的,被他失控咬死了可如何是好?
“好了没有呀?”
“……可以不去吗?”
……再说吧。
她一脸恍然大悟,白霜一气还没松,就被她一句惊得快不能呼,“这样确实很容易起,影响不太好,用什么绑住吧。”
……哄她开心真的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