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别的该办的证件。之前不是和你商量了名字嘛。”
除了带崽和温书,剩可的事就只有钻研厨艺了。
他不习惯在非交时间上,最近在家都是穿宽松衣袍。要喂的时候就稍稍拉开一边,半遮半掩的。
白霜看了很久,有酸。
“脱呀,不是让我用你的吗?”
两只幼崽早就在卧室挨脚挨脚睡成一团,池澈影轻手轻脚去取了回来,穿过昏暗光线的客厅,再钻明亮的厨房。一路都如同暴风雨前那样清凉静谧,只有白霜靠在理台前等着她,眸红得像那夜曳的烛火。
池澈影反倒镇静来――不就是换个材料甜品吗?和兔哪有那么大区别?
网上说的“抓住她的胃”果然是对的。池澈影已经几次想门未遂,被他勾厨房,一边抱着孩哄睡,一边看他又在什么东西。
“……什么事?”又和谁见面?什么时候回来?还回来吗?
白霜呼变重,手臂收紧,侧脸和长发在她耳边乱蹭。奇怪的想法冒来,纠结许久,还是不想让她失望的念占了上风。
他就坐在餐桌边,垂落的白发遮住忧伤的侧脸,看起来落寞又乖巧。池澈影于心不忍,归心似箭,办事速度飞快,早早取了新本赶回家。
她午就有馋这个,而且看了很久教程。就好比学会了三分球,不上育课炫炫技总是不甘心。
两个崽一个叫岚苍,一个叫岚柠,白霜已经不再山神,但一起在岚山上度过的日仍然值得纪念。一家四都毫无异议(一个掌握话语权,两个不会说话,还有一个无条件听第一个的),风颂帮忙更新了生证,再加上池兆南的便利,很快池澈影的本上就多了两页。
那乱窜的无名火暂且歇去。白霜拉好衣襟,轻声:“那我中午随便吃一就是了。”
他倒是还保守地没有解衣衫,但百叶窗已被他闭拢,穿堂的晚风过,像他密而颤动的白睫。
池澈影痛定思痛,回家已经宅了一周多了,“你自己吃,我去办事。”
……原来是这事。
她抬手猛地一勾他腰上素带,牵着扯到灯明。看他慌张还作镇定,便笑得比兔更似蛊惑心魂的怪。
声音轻如羽,在前又翩跹起飞,“那你,要试一,我的……吗?”
“家里没有了。”一家四消耗这种的只有池澈影一个,他只买过一次。
带崽对他来说没什么难。换不湿那些用清洁法术就能解决,而且也有池澈影分担工作,幼崽这几个月又基本除了睡就是吃――也就喂让他有儿羞耻。
些现代他大都不认得,都是现搜过才知怎么用的。“那就好。你今天也在家么?我中午想试一试烤箱,可还不太会用。”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手机上和别人聊天,还躲在书房接视频(声称是开视频会议),不得不防。
“……啊,可是忽然很想吃。”
人类伴侣似乎很喜他这样,常常捣乱拉衣领整片肩膀,手掌贴上去肌,还挤一挤崽嘬过的,义正严辞只是帮他净。
黏人的兔还是达成了目的,晚饭后池澈影教他用烤箱,一个敢教,一个也敢学。兔兔学厨,意不在烤箱。他从背后搂住她,巴搁在她肩上,和她一起看双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