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两个。”

        ……满脑就挂念着这个是吧？

        若是嗜血好斗，多半早早消陨；像风颂这样世多年，又很容易被繁华的人类社会迷晕了，疏于修炼；还有的受原形影响，要么意外被人类捉住吃掉，要么成了濒危动被圈养，本无暇化形。

        真的吗？

        池澈影差笑声，又挂上一脸正经，“理人际交往的事呢，要分轻重缓急。比如风颂对你有恩在先，对吧？要还人就不能拖。”

        他本来想问长耳朵还是短耳朵，又想到人类好像都是短耳朵。

        “其他？是说别吗？两个的话，一男一女也不错，可以都验一，不过还是随缘吧。”

        反正玩兔也不着急。最主要的是，白霜不在的话，熬夜也不会被，烟也不会被盯，啦。

        池澈影没把白霜睡前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在她颠扑不破的科学价值观里，自然孕育的况尚不可能自由决定一次生几个小孩，更别说自定别和外貌了。

        柔而纯的吻。

        他放心，又问：“你喜什么样的小孩？黑发？”像他平时在外黑发黑眸那样吗？他记得她很喜这个外表。

        “而且我和风颂相比，应该是我跟你更亲近吧？（白霜赶忙，脸上写满“当然！”）他是外人，我们才是一伙的、是最亲密的。

        “更亲近的人，才不介意被亏欠。而且，『被亏欠』其实很好，这样会让人更有重视和参与。”

        “可是，”白霜视线东躲西闪，看看手机再瞅瞅窗外，就是不肯和她对视，“这周末，我们说好的……”

        “噢。”他一脸严肃地记，继续采访，“其他的呢？”

呢？”

        “那你去嘛，人家之前不是还帮了你的忙？”也顺便帮了她的忙，可以有合理的不结婚的借。

        什么都不能将他和小池分开。

        嗯，风颂确实是外狐。

        脸上的度几乎要跨过这若有若无的距离传过来。

        白霜还要再问，被池澈影用被蒙上。

        “睡觉吧你，梦里什么样的小孩都有。”

        她摸了摸白霜连发丝都写满沮丧的白，继续甜言蜜语哄他。

        他们是一伙的？是最亲密的？

        “是和风颂吗？”

        “嗯。死狐狸。”白霜恨恨地戳着手机屏幕，简直要当成风颂来愤，“他找我帮忙，还说自己只有这几天有空。”

        池澈影诡异地联想到国宝之类的……

        不过也很难说哪种更幸福。毕竟相比作为珍稀动每天吃好喝好住大房，失去了化形和游的自由；普通如山野兔此刻正饱受中化学的折磨，还想不开打算去学医。

        主要是白霜的通讯录列表就那几个：除了她和风颂、风颂帮他找的补习老师，就是岚山镇上的快递早餐铺小商超的老板们――在他们里，池老师的男朋友勤快贤惠，常去取快递买东西；力气也大，每次都一趟搬走。

        池澈影也好奇问过他是不是没有别的怪朋友。兔冥思苦想回忆半天，说有几个，但不知是否还活着。

        白霜被忽悠得七荤八素五迷三，神魂颠倒不能思考。

        “……这是可以梦的吗？不基因突变的话，我的小孩应该是黑发吧。”

        他红着耳尖往池澈影的方向靠，见她并无抗拒，还是笑盈盈地看着他，便轻轻用唇贴了贴她的。

        “等你回来也是一样的嘛。”

        白霜倒没再问过她奇怪的问题，这两天除了上网课学习，就是捧着手机打字，一脸苦大仇深。池澈影偶然瞥见过一次，是微信聊天界面。

        “那，我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