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累积过甚,他大搐,几次想声叫她慢一。可她指甲轻刮冠状沟的时候,又舒服得要死了,让他只想哭着求她再多几次、再多玩一会儿。
池澈影却住他的小腹不许再动,指尖轻轻过胀得靡红的,在前端的小缓缓拂蹭。
“宝贝怎么叫得这么啊?还能再多吗?”
“噢。”池澈影低笑,又随评,“那应该还的。”
……只是忆起那一回,他就快了。
他没有晨和梦遗,只在和她视频的几次时起过反应。然而视频play远远超他局促的想象范围,他也没想到可以看着她的照片……总之最后都自然消退了。
她不知是不是没有注意到,未多置词,随意地将涂抹到他腹上,还拧了一把本就红的尖。
他的真的好淫,无法摆脱兔发的影响,像原始又低等的动。
“是十六天。”白霜先认真纠正她,又着小声承认,“……没有。”
他哼着,几乎要不住她的尖,撑住的手臂也微微发抖。
纯的兔哪听过这些,被得泪都来了,“啊……别、别说了……”
手底的腹肌得不像话。池澈影听着他越来越的呻,也忍不住脸红,放缓了动速度,用问题岔开他的注意力。
“我不在的这几天,自己过吗?”
纤长的卷睫上沾饱了泪珠,又簌簌抖落,湿了大半脸颊。白霜意识模糊,只能发无意识的呜咽,到极致又自我厌弃。
她的手心也是的,虽然不能全握住,但也舒服得要命。被前列湿后,蹭动得顺畅又黏糊,声淫靡,晶亮。
“啊,”她笑容恶劣,佯作恍然想起,拇指堵住正渗前的铃,另一只手还在捻把玩着袋,“忘了说了,不能。”
白霜茫然若失地望向她,泪朦胧。
白霜本就泛着桃粉的面孔瞬间漫上绯红。偏偏的本能反应还跟坐实她的话似的,阴得惊人,再次冒的透明前甚至到了池澈影的睡衣袖里,顺着小臂线条淌到手肘。
真的太舒服了……池澈影不怎么给他手淫,上次还是几个月前,他们在山神庙的第一次。
白霜紧绷,难以自抑地溢一声过于婉转勾人的哽咽,又哭叫着喊她的名字。
不知了多久,白霜几次濒临,又被池澈影突然减缓中断了刺激。兔完全没有察觉人类的坏心思,以为她是手酸累了,便积极主动地自发,想借助摩的快,早一获得满足。
如同最柔细腻的羽,不啻于一种酷刑。
池澈影也有些把持不住了,气弥漫腾开,脑也昏沉不清。她坏事尽,换了只手继续握上去活动,沾满前的那只则掂上袋轻,还要用不堪的言语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