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黑得早,池澈影很早就洗漱上床,舒舒服服窝白霜温的怀抱里,翻看风颂的照片。
同居这近一个月,都是池澈影要求才会。她吃过了就不珍惜,又嫌他总得太狠,只过两三回。白霜又是容易害羞好拿的,主动也仅限于亲亲摸摸,池澈影不愿意也就没了一步。
手机里有一帅哥女的照片不是很正常的吗?
风颂又(在白霜看来)死赖脸蹭了顿晚饭才走。他很适应人类社会,住旅馆也是常事,不像白霜从前随便住在山上,餐风宿的。
……不,还有她那些前男友,或许也是这样。
他平生第一次会这样复杂的。生气又难受,惶恐又充满杀意。明明是已经成了怪的壮肉,却有种心脏都被揪来碎的觉,几乎要令他不过气。
准踩到白霜的痛。
宛如天神降临的少女,实则脱线且不靠谱,将他从狐狸窝里掏来,化他成,教他诸般法术,忽悠他看护一方人类,又朝着偏离地图的方向,潇洒负剑离去。
是的,她还拍照了。
明明之前只对他这样的。
白霜快要控制不住妒意,箍住池澈影腰的胳膊越收越紧,主动把发放她手里玩,生怕她一时兴起上手去摸风颂――即便相是拟别人的,那肉可实打实是风颂自己的。
但他一个才世没几个月的老古董,觉得尺度实在太大。风颂化的人还都个个的魅惑诱人,有些衣服布料少得简直是在奔。
白霜删完照片,郁气散了大半。
白霜并不在乎狐狸在想什么,他只觉得,那个死狐狸真是讨厌至极。
手机被猛地走,白霜弹坐起来,无发的嫉妒令他迅速摸索到怎么删除照片。池澈影也跟着坐起来,对他这种冒犯的行为很不兴,“还我。”
白霜一天都没真的生气发火,只是浅摆一臭脸,难免令池澈影估他的接受平。她又浪不羁惯了,丝毫不觉得看照片有什么,这时候也不过脑地随开玩笑,“天天看都要看腻了。”
比如,接过手机后作一番,长舒一气:“还好可以恢复。”
他知人死如灯寂,即便重新亮也不是那一簇光火。可是怎么才能区分得开呢?
一个午的易容表演,一开始也不是不能忍受,易容术而已,相肤浅,毫无涵……
风颂突然又迫不及待,好奇百年以后,白霜是否还能称,“他分得清”。
他的手从池澈影睡衣底探去,带着略微的凉意,从小腹摸到乳房,激起一路颤栗。她没有穿衣,又是侧躺的姿势,饱满的乳肉像最柔无形的,淌他的手心。
他能听到池澈影的心加快,上也散发那种兴奋的气息。
那以后呢?
他真的很容易满足,就算她看了那么久别的男人也不是不能忍,只要能删掉照片就好了,他甚至没要求她保证不为例。
是因为白霜对影没有如今这些吗?
风颂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脑海里一闪而逝某些太过久远的记忆碎片。
。后者正气鼓鼓地瞪视花枝招展的狐狸,还不忘多拆些发落来递到池澈影手里。
“……别看了。”白霜巴抵在她肩上,在她耳畔低声请求,“看看我……”
他实在很佩服这傻兔,能清晰分明地割裂那些终不忘的过去。
只是池澈影又总这样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