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也不急着上床，就这样跪坐在地毯上，巴搁在床沿看她。

二人世界相去甚远。

        卷被她揪掉了好几。张鹤着唇直起，用手指把溅到脸上的揩嘴里，低看相月犹在平复呼，相当有成就。

        熊秋白也在那边，见他们来，有意无意走近了些。先和相月随便聊了几句学校的日常，又把话题拐到张鹤上。

        张鹤摇，他不喜也无法接受相月那样讨好他，更钟意的还是另一种形式。

        “月月在军校还适应吗？要不要我跟你们教官打个招呼？”

        一片死寂。

        “妹妹！过去玩吗？周在和老冯比赛，输了的今晚包场。”

        他们今年暑假才开始恋，在床上都青涩得过分，只给彼此用手解决过。相月训练度大，没什么需求，这种亲密接总是张鹤先主动。

        “看什么？”过之后浑都懒洋洋的，相月枕着胳膊也偏过来看他，“要‘礼尚往来’吗？给你？”

        张鹤恃而骄，置若罔闻，压在她上接吻。两个人都是新手，毫无技术可言，更像两只小动到一起，依偎着取。

        张鹤没白吃这么多年莫名其妙的醋，脑回路格外不同：“和谁比？”

        旁的女孩果然循声过去，张鹤一步不落地跟上。

        不过大家向来都是用拳说话，鲜少讲究什么绅士风度主动退。只要没结婚，就多得是蠢蠢动想挖墙脚的。

        张鹤盯着熊秋白，这人前不久才在自己生日宴上和相月表白。他语气酸溜溜的，“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就差明问他们是不是还在同居了。

        “我听父亲说，相元帅很快就回来了。”

        这两个人倒是没什么威胁……

        “。”

        这是他第一次给她交。

        “……”相月无语，用过就无，抬脚便踹他，“就你一个，就这一次，你说和谁比？”

        相月的心思都在靶上，闻言也没过脑，“没有啊，还和我一起睡。”

        “张鹤现在住校了吗？待会我送他回去吧，我家离学校近。”

        “。”

        “……还可以。”相月故意评价平平。

        “能不能……换成踩？”

        又是不知哪个男人凑过来搭话。

        “……再笑回你房间去。”

        月月也是你叫的吗？

        他们没在朋友圈里公开，但明人都看得那黏糊劲儿。

        洗完澡倒在床上，张鹤都还在笑。

        却十分诚实地紧跟着相月，标榜自己正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