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金属搭扣连接项圈。相月本意是让防咬看起来更像成套的“附赠品”,没想到会缚住他无法昂,像被打碎一反骨的困兽,看起来更……了。
但还不够。方渐元说联的男女夫妻都是组成家庭,一起养小孩;他现在这样只能算养在家里的小白脸,以后她若与别人结婚,最好也不过是将他养在外面,最差则会直接丢掉。
相月吃力地挤完整的拒绝,手指勾着他颈上的项圈,勒紧他的结,迫使他无法再大吞吃淫靡的黏。
躺着的姿势,项圈上的铃铛果然安静许多;只在他吞咽、结动时,有轻微的晃动。
阴果然是最容易到的,连续的快意令相月都有些承受不住。她紧闭着睛,生理泪挂满了睫,手撑在他的,都克制不住地颤抖,搐,脚背绷直。
他想要她全心全意的,想让她的目光,永远为他而停留。她的狗,永远她唯一的狗。
他摇,贴着她躺,“想坐我脸上吗?这样铃铛不会吵你,你也不用动的。”
是个防咬。黑的金属笼罩着嘴,透着封闭与禁忌;和项圈同款的金属带绕过脸侧和脑后,紧密束一切未经许可的冲动。
”
相月破罐破摔,被蒙自顾自睡觉,留张鹤一脸兴奋地趴在床边看她。
她支着脑袋看他,姿态慵困散漫。
“这个生日礼,还有附赠品,你要吗?”
诚然相月此刻喜他,偏他,顺着他的意思说了“永远”,给了他专属项圈。
还格外喜给她交,她的,捧着她的脚她的脚趾。但这种单方面的讨好,又让她无法像先前被求时那样狠心拒绝,教他什么叫令行禁止。
张鹤从不觉得靠床技来固有什么不妥,这些和同相月撒谎一样,能达目的就是可取的。
她真的是陪他看了太多有颜的片,思路完全不对劲了,竟然能这种东西。
张鹤得了项圈,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连门的时候都偷偷着,在家更是突破相月想象极限的黏人。
他也很喜给她,这也不算委屈自己。
她给的痛楚,也都如此甜蜜。
相月终于想到了办法,着他的项圈问他。
他着她的腰,让她的私紧贴在他脸上。低声讲的那些荤话,和湿的气一起呼在柔的,又在阴上粘稠。汨汨潺潺,他用宽的去接,用的腔住。
相月就又去借了锻造室,了和项圈套的东西。
……算了,他很喜,她也达到了目的,不对劲就不对劲吧。
“可以坐实,主人很轻的。”
张鹤自然前一亮。
张鹤乖顺地咽最后一,眯起睛享受被迫缺氧的觉。
他的唇好像生来就是为她交,实在太懂怎么让她舒服。
“……不要了。”
野兽被了爪牙,自愿困囚笼,被拘役,被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