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睛都泛红了,他摸了摸颈间的项圈,又巴巴地望她。
相月一手拉着那锁链,一手勾着他的巴,缓慢又旖旎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仔仔细细描摹他的眉。
她又碾了碾足的肉棒,脚趾轻轻压着底的阴,欣赏他快要崩溃的样。
一半被她凌辱践踏,一半被她温柔抚。他濒临在的边缘,生理泪过颌线,又积聚在项圈与肤之间。
相月随手把另一铐在床脚,安心地脱完衣服拿上浴巾准备去洗澡。张鹤见状也想跟着浴室,锁链被抻直发铮的一声。
刚洗过澡的舒展开,白净的脚探到他间,轻轻蹭着,脚心抵着。
“喜、呃啊……可以再,踩重一些……”
“令行禁止,明白了吗?”
相月盘坐在床边托着腮,笑眯眯地伸一只手。是驯幼犬握手的指令,而那个长的男人,也当真依言把手搭了上去。
相月对这个局面很是称心合意,怜悯地替他了止不住的泪,才又用脚尖蹭了蹭他的。
“不痛的。”
相月也因他这个样而浑发,脸颊都是的。她微着气,小心加重了些力,看着那肉棒在她足颤抖。
“呜……”
张鹤咬着唇,脸都涨得通红,浑僵了好几秒才听话地在了她的脚背上。花了很久从缺氧的空白中缓过来,手摸着项圈,抬痴迷地望着她。
相月没想到他这么上瘾,笑着了把湿的卷,又拽了拽他的耳朵。
“凡事都要有度,特别是……那种事,不可以每天都,懂吗?”
“……懂的。”
可是不能。
“今天教教你,令行禁止。”
男人说不了话,只能用渴求的神仰视她。
张鹤失望地垂,但还是乖乖应。那副无辜得像被欺负了似的样,让相月心,想落实了欺负他的罪名。
“舒服吗?不许。”
相月心疼又好笑,手指勾着他的项圈,把他带到床边。
张鹤呜咽着,得快要让相月担忧星舰的隔音效果。
“乖狗狗……是喜这样吗?”
张鹤已经快要化了。
手指划到唇边,探去,搅着的腔,又夹住他的尖亵玩。
还没有那得发痛。
“次还可以这么吗?”
“吧。”
相月拍了拍他的,冷酷无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想吗?”
张鹤得腰腹绷紧,背都弓了起来,双手在侧攥成了拳。他好想伸手碰一碰她的小,她的脚踝,可他是听话的小狗,不可以乱动。
相月定了定心神,决拒绝他的可怜攻势,手指摩挲着他的项圈。
勒,又补充,“乖狗狗。”
“不一起洗吗?”
洗完来的时候,张鹤就跪坐在离浴室几步远的地方,锁链都拉成了直线。
“不行哦。”
“脖不痛吗?”
“这么乖呀?”
张鹤咽了咽,全程没有碰过,却已经被她玩得快了。
“那……手。”
相月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握住上晃了晃,又了他的手心才松开。
小狗茫然无措地望着她,睛湿又可怜,看起来无害极了。
“只要你乖。”
这样才对嘛。
见他又想凑过来靠她的膝盖,相月手指抵着他的额,略推开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