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亦穿好衣服带她到自己家。
景亦拿了手机,也将手电筒打开,乖乖坐在溯清床上等她找蜡烛。
意识回笼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了什么。
她冒犯了溯清。
在对方担忧她关心她的时候,了那样越界的举动。
她看着溯清的背影和略微湿的衣服,在心里想应该怎么解释歉。
她刚刚表也不是很好,肯定很生气。
景亦哭无泪,在心里唾骂自己,溯清要是能说话,刚刚肯定会骂她,虽然溯清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重话。
景亦猜对了一半,溯清要是能说话,刚刚一定会说些什么,但不是骂她。
而是...
她会在自己门就发声音叫景亦,让她知是谁来了,让她不必因此害怕,会在景亦抱着她的时候一边抚摸她的发一边轻声哄着她让她别怕。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
她只能借着寻找蜡烛的时间想想应该怎么开跟景亦聊聊,她对自己,有什么别的吗。
像是她对景亦的那种。
蜡烛早就被在掌心,但溯清的大脑不比景亦清醒多少,再拖去也不是个事,她拿着蜡烛站起,找到打火机燃。
温的火光燃在昏暗的房间里,景亦看着她被光化的脸,视线落在她睡衣上。
溯清的睡衣是象牙白的,又因为是晚夏,很薄,薄到沾了些后就能隐隐约约看到面窈窕的线。
景亦深气,看她把蜡烛放在桌上,“你要不要换睡衣?”她低着不看溯清,“...这湿了,当心冒。”
溯清借着烛光看她两秒,转到衣柜前,拎一套新睡衣扔在床上,景亦视线随她动作慢慢追随着她。
一秒,溯清脱掉了上的睡衣。
光洁白皙的背被昏黄的光照得温细腻,腰窝清浅,腰线畅漂亮,景亦没料到她脱得这么突然,连目光都没来得及转开。
方才在浴室她尖碰到溯清肌肤的被这一幕唤醒,柔的肌肤如在唇边,逸散着诱人的香气。
烛光不足以驱散黑暗带来的阴冷,但溯清如似雾的轻而易举了她的心。
本就被刺激的大脑因为前的画面变得更加兴奋。
溯清转过,赤的毫无遮掩地落景亦瞳孔,她指尖起睡衣,穿上,一颗一颗扣扣。
穿好后又脱了睡,穿好新的睡时手腕被人轻轻住。
溯清睫颤了颤,微微垂,遮住眸中的绪。
景亦到她的肌肤,不自觉摩挲两,再开时声音比刚刚还哑,“我可以再抱抱你吗阿清?”
溯清坐在景亦边,倾环住她,浅浅的呼扫在侧颈。
景亦的心也变得不听话,她在想,怎么开歉。
可是一秒,脖颈上传来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