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蔓延开,男人俯住她额,嘴对嘴哺过来一大奇怪的。
“只是去,又没有去,不算骗你。”
“呃.......”
“好没有?”
“好吧。”
她被推回床上,来不及回神,的脆利落地压在红腻的阴上动“既然你还有力气,就继续吧。”
等了一会儿,男人的耐心逐渐消耗殆尽,还埋在女人的也有抬的迹象。
读她无声的质问,男人心里直发笑,自己凭什么要对人类守约,不过说来的话还是酌优化了。
男人悠哉的话与恶的低语无异。
数青涩的胞,灌上满满一壶才作罢。
“人类。”没有得到回答,男人把她搂到面前,托住耷拉来的脑袋与自己对视。
那甜腻得令人晕的气味一发散开,不同于上次缠绵着丝丝渗透,这次他给的又多又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胡乱吞之前四五倍的量。甚至来不及呼叫,她瞬间失去了全意识。
怒气充盈整个腔,她的呼变得急促,前的乳肉也随之颤动,可她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有睫随着绪如蝶翼颤动个不停。
烈的钝痛贯穿了,她前一白,长长悲鸣一声,全疯狂痉挛,想缩起反而因为二人紧密相贴的姿势而不得不变成紧紧纠缠在男人上,深红肉翻,搐着大大;她仰起,双翻白近乎昏厥过去,泪不要钱似的满脸颊,最后伏倒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停不地抖动,嫣红湿的双唇嘶嘶着气,连一线晶莹的涎从唇齿间落都没发觉。
男人长一伸卷走濡湿长睫上尚未坠落的珠,蹭了她的鼻尖,随后抬起她的巴住剔透的唇珠;她尝到了泪微咸苦涩的味,勇气在这一刻达到峰,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她衔住正在齿间巡梭的重重咬。
望稍稍得到疏解的男人不着急再次动作,捞起她因汗沾在肤上的长发撇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吻她的肩膀,到极致的连呵的气都会成,更何况牙齿和唇的厮磨,每次的碰都会让她打个哆嗦,刚放松来的腔也再次绞紧,她彻底被开,皱缩的肉不再绷得男涩痛,相反如同无数张湿的小嘴争先侵者,很好地延长了男人的余韵。
她被得一团糟,男人的即便疲依然十分可观,大赖赖挤在湿的阴肉里不来,深那酸痛不止,细腻肌肤上的汗给她糊上一层洁白的柔光,白皙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泪痕汗唾混在一起,睑由于哭得太多而红不堪,唯有被泪洗刷过的黑瞳格外澄澈、冰冷。
还没碰到男人,颌骨痛得好似粉碎,她本能去抓钳制自己的那只大手,可不论怎么抓挠都撼动不了他半分;男人没有生气,却饶有兴致盯着躺在洁白贝齿列的红看,以另一只手的指和中指夹住那薄红挑逗玩,发叽咕咕叽的声,她左右躲闪不得,疼痛和张嘴的姿势让腔分更多涎,很快就给男人的手指镀上晶亮的薄膜。
“真的......”中再次满盈泪光,没有回避男人的视线,或许能在男人的不知羞耻淫地迎合他,但是她的神没有办法再承受更多的刺激了。
看着她密布红血丝的白,确实一副不堪淫、已然弓努末的样。男人破天荒思考了究竟是直接玩坏掉次抛还是留着多几次,他很快给了答案。
等玩够放开她,指尖离开时拖一条淫靡的银丝,他狎昵地尽数到立的尖上,胀红的乳果瞬间晶莹剔透,像冬季枝落了霜雪的可红莓。
“不不......”疼痛消磨了骨气,她无暇再愤怒,而是慌忙挣扎并紧妄图自保,间的淫艳肉花被藏起,只若隐若现一湿红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