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只能属于他一个人,至少从今之后得这样。
怪他阴过于壮,这话对男人来说可算得上极佳的赞。
快里夹杂着些许疼痛,裘眉微微蹙起,随后慢慢舒展开来,搂住男人的脖颈,把乳尖往他嘴里送去,享受着男人的占有和失控,
“不舒服?”他呼的气洒在她脸上,给她带去更深的红。
“我看看。”冷听风从她上起来,撩开她裙摆,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彻底暴。
阴和袋被她得湿漉,泛着淫媚的光。
怀里的小已经濒临,冷听风得更为激烈,解开她脖后方的衣扣,的乳尖一来就被他迫不及待地在嘴里,发淫靡的声音。
冷听风怔了一,险些失笑。
她坐了起来,躯紧紧的贴着他的上,为了附和她的想法,冷听风单手托住她翘,往后坐在椅上,这个姿势让两人私更加严丝合地连在一起,裘更加无法忽视传来的快。
气还没缓过来,随着他又一个深微微前移,裘甚至听到桌移动的声音,她角泛起生理泪花。
她闭上舒服到泪朦胧的双眸,唇角勾起一缕志得意满的笑。
“了很多,不像坏了。”他说。
她一脸无辜脆弱,眸底转的光显得媚又纯,细究之还有几分嗔。
这也太太太凶悍了!
裘的目光往一探,他在用指腹摩挲的小肉,儿呲溜呲溜地冒,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大阴往她狠狠地送,每一都到最深,束缚在晚礼服的翘乳也止不住地上蹿,裘摇摇脑袋,满脸都是被侵蚀的快乐,甚至不自禁地抓住了旁边的丝绒桌布。
偏偏不排斥这一套,她觉自己的儿在疯狂地分,让他越越顺畅。
抓住他腰侧的双手收紧力,他得的西服有了褶皱,裘朱唇微勾:“都快把我撑坏了。”
将她压在偌大的餐桌上,他微微俯,近距离观察她的神,直直地她,那剩的大半截肉棒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撑满她的,巨硕的重重地撞击她最柔的,刺激得她脚趾尖都绷直了。
他得这般深,得这般用力,似乎要彻底掩盖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他还以为她很享受这种速。
腰肢和盆骨的肌肤在灯光泛着诱人的光泽,为了迎合他,心开到最大,的肉紧紧地住和它尺寸极其不匹的大肉棒,一张一翕,像抗拒更像迎合。
直白的描述让裘到些许难为,尖锐的快突然从阴袭来,她忍不住声。
阴壮、和炙,得她浑战栗。
打不过就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