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带她局?
“为什么是我?”裘问,一说话发现嗓涩得厉害。
这个男人骨里本不懂得什么叫温柔。
接来冷听风一定会想尽办法让公司价崩盘,濒临破产。
多希望冷听风在跟她开玩笑,可这个男人确实有这件事的资本。
闻言,裘囧到不行。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白占的便宜,得到了势必也将失去。
她跑到原来的座位,掏手提袋里的旅行装乳,挤一掉脸上人为制造的小瑕疵,随即问:“第二呢?”
有了叶华彬,冷听风本不愁抓不到公司的把柄。
叶华彬窜裘脑海,她脊背发凉。
上的痕迹怎么来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冷听风也一定猜得到,但他至于一副被绿了的表嘛,他们之间又没有达成过什么协议。
空一家公司需要雄厚的资金、舆论和盘手,这种大局本不是她能加的,甚至是想都不敢想,现在她不仅有参与的机会,还可以背靠冷氏集团来乘凉。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上他的目光,裘的抱怨哽在咙。
她的讶异、兴奋、迟疑全落冷听风里,他淡淡地说:“就当生日礼了。”
冷听风收敛上的压迫气息,朝她摊开手掌,示意她把手机交过来。
这是一份极度危险的礼。
裘仿佛看到自己一只脚踏了A城俱乐,那个只有资产过亿才有资格加的级会所。
她可以想象到覃深有多不!
仿佛担心她会误解他。
可是这也意味着她得卖覃深,卖玖幺互娱——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给予援手的人和公司。
如果她局,相当于她背叛覃深选择站在冷听风这边,无疑真的成了冷听风报复覃深的棋。
“第一,别在鼻上画痣。”冷听风伸指腹试图去她鼻翼上的小黑痣,“我和雨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这是一个投资术语,也是金资产的一种较为常见的作方式,简单来说就是冷听风认为他们公司的票会有跌趋势,将手里的筹码照市价卖去,等公司价跌之后再买,赚取中间差价。与之相反的常规思路是多,看好公司未来的发展,公司票有上涨前景,低价买价卖。
现在基本可以笃定他放给六九互娱的《H》项目绝对稳赔不赚,但仅仅依靠这个摧毁公司的价还不够,他一定还有其他手段!
试问她怎么会不心动呢?
裘这才发现裹在脖颈上的围巾被始作俑者丢在地上,一个又一个新鲜的吻痕。
裘一怔,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其他男人包不包括你呢?”
“什么?空?!”裘惊得巴都快掉到地上。
裘缓缓合上红的唇,却越想越害怕。
他只差直白地告诉她——老不玩骨科这一套。
可是这话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说。
过了几秒,裘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笑容璀璨:“请问,还需要我什么?”
可她刚晋升,还想继续跟着覃深学习。
脸哭无泪。
裘默默不语。
裘睁大看着他,心如雷。
老天啊!她要拿她这个盛怒的上司怎么办啊?!
在覃深看来,她非但没有回家,还和冷听风约会,约会就算了,一边打电话一边和他接吻……
冷听风抱起她,将她放在另一个空的餐桌上,早就苏醒的望隔着布料抵住她私:“你说呢?”
如果成功,她就有可能翻成为资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一枚供资本驱使的螺丝钉。
那双向来清冷睥睨的双眸盛满了深沉的怒焰。
他已经恨覃深恨到不可调节的地步。
裘有些不解,还是把手机递给了他。
她要知自己即将为这个豪赌付多少代价。
冷听风把她手机设为飞行模式之后,她大衣外侧袋,注视她惨白得如玫瑰褪后的脸颊:“加吗?”
“别再让其他男人碰你。”冷听风望着她,缓缓声。
正所谓覆巢之无完卵,要是公司倒闭了,她也会跟着失业。
确保两人已经挂断电话,冷听风淡声:“我将要空你们公司。”
肤传来微微的疼痛,裘急忙护住自己的脸说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