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她似乎耗尽了极大的力气才说:“我像个寄生虫。”
裘犹豫了片刻,徐徐来:“还没职公司之前,有人说过我没有行业经验、岗位经验,一样的人力成本公司会选择培养应届生,他们没有年龄压力,对工资的要求更低。突然之间,我意识到一件事,跟同期毕业的同学相比,我已经失去了三年。”
他句句都能问到上。
“为什么这么拼?”冷听风不禁好奇地问。
么多心思吗?
冷听风看着她,那个目光似乎要穿透她的眸,直抵灵魂深。
他们似乎像朋友一样聊天,但裘清楚,这个男人生来就拥有普通人穷极一生也无法得到的地位和财富,他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起什么般,她收紧握住杯的手似乎陷痛苦的回忆里,好几秒后前的餐盘多了一块切好的黑松鹅肝,她骤然发现自己失控了。
不等冷听风反应,她叉起鹅肝往嘴里送,朝他俏地眨眨:“这大段话还行吗?有没有被动到?”
“毕业三年,有些同学当了基层理、有些去自主创业,再不济也成为团队心骨,而我被拿来和应届生比较,最可笑的是某种程度来说我还不如应届生。”
冷听风以为她会敷衍自己的时候,裘迎着他的目光:“说了你也不能理解。”
裘急忙喝了一稳住绪,试图用云淡清风的吻说:“我还被别人说,我只会打扮得漂漂亮亮,门逛街,肆意地挥霍前夫赚的辛苦钱……那些话让我觉得……”
裘骤然抬眸,小嘴还咬着勺,漂亮的睛微微瞠大,些许疑惑。
呆萌得令人怦然心动。
裘怔住。
裘只觉得心脏沉重地动,努力保持着笑意:“之前呆过学生会新闻,知母校近期有个优秀校友寻访活动,寻访对象来自于各个领域,我恰好被新闻的学妹盯上,大概知她会问什么问题,现在提前练习练习。”
仿佛对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到不解。
他突然追问:“努力的终是什么?”
深一气,裘作总结:“起步已经比别人晚了,我唯一能的就是努力。”
她灵的眸转了一圈,似乎又在盘算着什么。
冷听风神没有一丝波澜,深深地凝视着她。
“你不说我更不能理解。”冷听风没察觉到自己一不留神成了话痨。
也是,他们过往的话题都围绕着工作和覃深,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关心她。
他在乎她的受,还试图了解她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