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被人狠狠地蹂躏过的花模样。
裘被那一灼的刺激的颤了一颤,蜷缩在他怀里。
“嗯……呜……混……”
鸡巴的太深太猛,她觉自己又要去了。
埋怨归埋怨,当覃深吻向她的时候,裘张开小嘴迎接他的唇。
几乎要化成一摊,只能依附在覃深上。
裘垂眸看了看自己,盘在后脑的发散落在背后,脖残留着的吻痕是覃大总监的得意之作,就连裙也于半湿的状态,分汗,分他们私的。
裘自我安。
裘悲地想。
“别乱动!”覃深压低音量警告她,随后斜斜地勾唇,神邪肆又得意,“以你现在的样,还想回去?”
“嗯哼——!”裘咙溢小小地呻,本直不起腰。
埋在的巨龙有苏醒的迹象,这种觉太熟悉了,她条件反地坐直,后脑勺撞到他巴,她一边捂住脑袋瓜,一边挣扎着要起。
她大脑仍残留着的余韵,完全不想动了。
裘还没被他这么放纵地、狂野地过,源源不断涌过来的快吞噬她的意识,她该害怕的,可直觉告诉她,他不会伤害自己。
覃深慌乱了一,正在组织说辞的时候她说:“算了,安全期。”
什么?裘睁开睛。
“怎么又不说话?”他窄重重地一定,再次撞击最的那块肉。
听到她哼哼唧唧的怒骂声,覃深心最深的地方却渐渐柔起来,紧接着涌过来的绪是无奈和挫败。
即便他知不应该这么。
“刚才了。”她有气无力地说,来了个秋后算账。
“既然这样,那就再来一次。”他提议。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我是个混。”
“我谢谢你噢!”说完,她继续在他上,闭目养神。
至少得让她缓缓吧。
他扶起她腰,低吻上她喋喋不休的红唇,腰彻底失去控制,迅猛地、彻底地、疯狂地贯穿她的,恨不得把外面的两个卵都去。
小手探他密的发,她探尖与他交缠,肆意地享受他给予的快乐,觉几乎要烧火焰来,最后在他多次撞再度抵达,儿止不住地。
拜托他次别憋这么久,她质差禁不住这种法啊!
搂住她几乎昏厥的小,他力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般,深深地数十,累积了好一段时间的全数她。
甬被他不断涨大的肉棒撑开,连青筋动都能无比清晰地受到。
覃深:“……”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