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又又恨?
覃深“嗯”了一声:“都说了,我不喜儿。”
似乎认定了的事就再也不会改变。
冷雨晴很快办理了退学手续,听从家人安排,以最快的速度了人。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没错过冷向晴言语里的轻视,覃深敛起唇角淡薄的笑,缓缓地说:“反正不是你。”
所以……当她认定他为禽兽败类的时候,也不会改变?
覃深不自禁地再次看向裘。
冷雨晴沉默了很久,再开说话的时候嗓音克制不住地颤抖:“不是你?”
“对谁兴趣?裘吗?”冷向晴记得他看裘的神,那神深沉、专注、还透着些许溺和无奈。
看冷雨晴日记的时候,她确实对覃深充满了好奇。
每天朝十晚十。
灯光勾勒她的侧脸,额饱满,睫密,鼻梁,她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得从容自信,牢牢地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决定。
整套动作如云。
即便以她的外在条件,想要获得阶级跃迁本不需要这么辛苦,只因为她觉得别人给的钱总有花光的一天,但她自己挣的就不一样。
“她有什么好的?”冷向晴问。
毫不掩藏自己向上攀爬的野心。
突然之间,她有了一些会。
为了那个轨的男人,她被欺辱了也不敢报警,甚至舍弃尊严来讨好他。
他咙涩地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由于冷向晴的越靠越近,覃深拉回了思绪,迎着她探究的目光,随着小提琴抑扬顿挫的旋律,将她整个猛地往后倒去,环住她腰肢的手臂稳稳地拖住她,很快她重新回到覃深怀里。
她似乎理解为什么哥哥烈要求她堕胎。
不同于初次见面的模样――那时候她的世界只有叶华彬。
傻是真的傻,聪明也是真的聪明。
“你的那些事,我不兴趣。”覃深唇角蓄着迷人的微笑,一字一句又无比清晰地补充,“就像我对你不兴趣一样。”
就在他以为她一条走到黑的时候,她收集叶华彬轨的证据,毅然而然地斩断十年,主动踏舒适区寻求工作机会。
这种女人在人群中是一抓一大把。
被直白地戳穿心事的冷向晴到有些难堪。
冷向晴顿时语。
她不理解,裘除了模样和材还可以之外,和能力都非常普通,何况还是离异状态。
不他对谁兴趣,他也不会对她有想法。
她选择了更崎岖也更实在的那条路。
再后来的事,他没有关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