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禁不住他发狠的撞,待会儿路都走不了,还不如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没记住被他哭晕的酸痛,仅仅挂念着他给予的快乐。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他尾猩红。
“已经湿了。”冷听风淡淡地说,眸底隐约闪过笑意。
“唔……”
她起,试图逃离这个不利于她的姿势,还没回到原来的位置,腰被他扣住,往用力,她狠狠地坐回他,都被他得陷,顿时浑虚。
端的西装布料被她晕圆形的渍。
传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发现冷听风的眉轻轻地挑起,仿佛在笑她是心非。
她的半裙被他推到腰际,净利落地扯破她私的丝袜,把撩到一边,最隐秘的私一览无余地暴在男人里。
冷听风将长的阴一半,再狠狠地上,全没,裘再也不直腰,几乎要趴在他怀里,小嘴着气。
要冷听风对她温柔,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裘闷哼声,拧紧眉。
裘单手抓住他宽厚的肩膀,再扶住那和他面容极不相符的巨大,对准自己最柔的地方,缓缓地吞他的端。
她昨天不是这样的!
裘浑的肌肤不由得起来,不受控地收缩了一甬,小花吐一粘稠的蜜汁。
“不行,冷总,这样会湿你的,待会儿你还要回公司的吧!”
见他没有说话,似乎默认她的想法,裘把碍事的跟鞋放到一边后,主动拉开男人的链,大的巨挣脱的束缚弹了来,端已经溢些许透明粘,诉说着男人的兴奋和渴望。
抓住他肩膀的指尖加深力,指甲陷他肩胛,恨不得让他也受自的痛,可她表面上角泪,一副脆弱奔溃的样。
他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冷静克制。
裘咬咬唇,一鼓作气:“我自己来。”
呵,男人!
他一只手掌扣住她脑门,把她往自己膛压,避免过重的让她的撞到车。
实在太要命了!
他目光如火般灼。
就在这时,汽车驶过凹凸不平的路面,她一失了平衡,就在往后倒的瞬间,冷听风握住她纤细的腰,往施压,同时腰用力上,迅猛又深地贯穿她。
甬早已湿透了,他侵的这么猛烈,还是不可避免地到一丝疼。
“听、听风哥哥……慢、慢……疼……”
她已经尽可能放松,但昨天被他了太多次,儿还着呢,本没办法顺畅地接纳他,想着还有半个小时就抵达公司,由不得她磨蹭,裘牙关紧了紧,维持半蹲着的姿势,双手往探,用指和中指掰开私那条狭窄的肉,竭尽全力地迎合他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