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专注。
他时而缓慢,时而快速,时而深,时而浅,极其有耐心,以及有些许温柔,尽可能地满足她的需求。
"你自己来。"
只要他不动,就不来。
覃深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让她的小环住自己的腰,挑眉轻笑:“不过,我是混,你是什么?”
覃深越看心越乱,最后骂了一句“草”,封住她的嘴,封住让他意乱迷的呢喃。
“谁让你这么舒服?”
她瞅了覃深一,明明没说话,他却读懂了她脸上的意思,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又溺的淡笑。
裘吞到嘴的呻声,恶狠狠地瞪他,又觉得自己的脸红彤彤的,布满,光瞪人没有威慑力,低咬他肩膀,不停地收紧牙关。
覃深一都不生气,反而到很畅快。
这才是她,最真实的她。
覃深伸手拭去她角的泪,放轻了力,可她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心一就了。
在裘压的瞬间,他往上一,酸的快意刺穿小腹,她咙溢一声尖叫,再也蹲不起来。
眸光迷离,染面,连同上的肌肤也极限运动后的粉光泽。
连续两次让袭疲力尽,可深埋在里的肉棒还没发,颇有越涨越大的趋势,带来愈发烈的酸胀。
“不动了?”
"好不好"
他心舒畅地动着腰,上撞击的肉,甚至为了让她能咬得顺畅些,刻意放慢的速度。
肩膀传来的痛意越,他的越狠越深,得裘不得不松开锋利的尖牙,紧紧地搂住他脖颈,避免被撞飞。
“嗯……舒、舒服……”
"嗯……轻、轻……啊…"她哑着嗓求饶,睫悬挂着泪珠。
裘着,一次又一次地呼唤他的名字。
很舒服,可……不太够。
“嗯……嗯……覃、覃深……覃深……”
“那我来了。”
覃深握住她的腰,持续地侵犯,却一改歌猛的风格。
过电般的快从迅速窜遍每一寸肌肤,她浑紧绷着,搐着,小不停地吐淫,又被他严丝合地堵在里面。
"我是混,你是喜被混的小货。" 覃深住她耳垂,一边一边说。
“舒服吗?”他问。
凌晨被他了好几次,小还着呢,禁不起持续烈的索取。
裘轻轻颌首,双手借助他的肩膀,曲起膝盖,踩在沙发上,摇晃着翘,一上一地吞吐着那巨硕狰狞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交合传来噗嗤噗嗤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