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愣了,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如果她想讨好他,覃深承认,他被讨好到了。
他手指比不上壮火的肉棒,但更为灵活,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易压摩每一肉,让一直行压抑快保持专注力的裘快速。
翻了的还在急剧收缩,死赖脸地绞着人家的手指,不舍得人家去。
还是他喜她……??
“就这么捺不住?”他反问。
被淫浸透的大手覆上她的脸,覃深用拇指摩挲女人红的唇,涂上透明淫,俊秀的脸蓄着惯有的坏笑。
他神和往常一样,似笑非笑,给人一种深莫测的装。
覃深眸转深,拇指玩着她的尖,声音喑哑:“想被谁?”
真多。
何况……被他喜,不见得是好事。
心的愉悦远远大于她给自己肉带来的快。
裘的睛又黑又亮,泛着一层薄薄的光,像个勾人魂的小妖。
她技术依旧不怎么样,但神认真又卖力。
“越涨越大,就这么捺不住?”裘故意问,角眉梢洋溢着压抑不住的小得意,宛若笑他定力不够。
上的男人眉宇逐渐蹙在一起,呼紊乱,连同双两侧的肌肉也愈绷愈紧。
基于男人的劣……?
她爬起来,一鼓作气脱掉被淫打湿的裙,赤地爬上男人的,半蹲的姿势,单手握住男人充血的巨,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试图更大的小隙,好吞他的巨。
裘自以为无比真诚的表,眨巴着卡姿兰大睛,语气滴滴的:“覃深,想被覃深。”
推挤,白皙柔的乳肉勉裹住他的分,来回摩,丁香小跟着鹅大的阴,来不及吞咽的顺着棒蜿蜒,滋着紫红的棒和白的乳,也打湿凑近的两个粉乳尖儿,画面淫。
一低,住他的拇指,上面属于自己的淫,裘眸带笑:“嗯。”
“想被。”她又笑着说。
越来越主动,越来越乖巧,也越来越淫。
覃深往日种种行为在裘脑海里掠过,克制住撇唇的念。
刚过,裘浑绵,着气,好不容易才撑住上,不至于倒在他怀里,显得自己过于溃败。她不甘的目光落在男人矗立的嚣张巨龙上,觉的肌肤都要被它熨了,凑近的两个小尖儿也被它得红酥麻。
至少此刻她的脑袋瓜里,少几分算计。
他拨开她的,一手指挤去,缓慢送,很快又多加一,发黏腻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覃深将她蓬松的发别到耳后,温的手掌顺着脖颈,拂过后背,最后撩起碍事的裙摆,沿着沟,三指覆上隐秘的私,中间隔着被她淫打湿的棉。
看似无意的话,实则充满了占有,仿佛她要被贴上他私人标签。
这样的人怎么会懂得什么叫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