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呢?」叶薇在心里默默地问:「这次就算了吗?来那么久都不动,是想去,像以前那样装作无事发生吗?」
“是我求的。”叶薇泪依旧止不住地掉,真的好疼啊,他型号到底多大,怎么能把面撑成这样。她红着泪,期待又可怜地问:“可是,你能不能……”
骗人,你就是狗。
仅两个字,他的嘴巴堵了过来,狠狠一,咬她的。叶薇不敢动,舅舅脾气大,她小时候就知。
“一辈,都是我一个人的。”
沈璟真的很想咬烂叶薇的,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可咬了两,便舍不得了,她再怎么胡作非为,也是他放在心尖上大的人。
果然,男人都很贱,包括舅舅。
骗光了钱财,只能蜗居在十几平的违建房里吃些临期,没打死她算轻的。
最后四个字生生憋住,目的太明显,舅舅不是那么好糊的。
叶薇的嘴巴扁了扁,果断泣控诉:“舅、舅舅,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这样,要我,要我以后,怎么跟他解释?我和阿南说好了,等结婚那天……”
“你,是我一个人的。”
叶薇鼓起勇气,与沈璟对视,鼻尖泛酸,泪动。
挤泪,可怜巴巴地换了个问题:“能不能,轻?”
想忍住,可真的太疼了,初次被的阴仿佛被撑爆,阴火辣辣的,又痛又麻,就连盆骨都好像要裂开,初次的验差到极。叶薇艰难地扭动手腕,再次挣脱沈璟的桎梏,无力地抓他的胳膊,呜呜咽咽地开:“舅舅……”
以前的舅舅,无论抱她亲她还是摸她,都是温温柔柔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带来无解的沉溺快,她喜极了。
刚刚因初次平息的怒火,因她的言语再次熊熊燃烧,理智全盘覆灭。沈璟将肩上的小手抓回床,凶恶地注视着叶薇的睛,停滞许久的阴在她狠狠动,盯着她疼到扭曲的五官,地说:“你和他,没有以后,更没有结婚。”
验虽然差,但也算满足了和他发生关系的愿望,不敢再将他惹,乖乖地伸着给他咬,咬破了也不吭声。
送到嘴边不要,等失去了才来发疯。
放开唇,明明心了很多,但依旧目光冷冷,言语冷冷:“少装可怜,这是你求的。”
叶薇闭上睛忍疼痛,在心里默默地骂沈璟,现在这样闹,以前什么去了?
她不仅想和那个混解释,还想和那个混结婚?
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