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胶鞭几乎没有声音,当又一次在申雅背上时,她半个都要贴到玻璃门上,姜云依再次扯住白衬衣让她被迫离开玻璃门,又斥她:“跪直,是听不懂人话吗,还是说,你只会听姜云溪的命令?”
但被踩着的她本没办法逃开姜云依的控制,两瓶酒一滴不剩全倒在申雅上,姜云依放空瓶走了两步来到申雅脑袋前,“从今天开始,你就睡在这里,什么时候真正认清你的主人是谁,我就什么时候允许你换个窝。”
姜云依从浴室来后,便拿上手机给姜云溪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对不起…”
姜云依说完就走,压没打算听申雅的回答,不过在走卫生间前,她调了浴室里的气。
“呃…”酒接了伤带来的刺痛,让申雅扭着想要躲开。
姜云依听到这回答低声笑了起来,她松开申雅的脖,又拍了拍申雅的脸,压抑许久的呻终于能从唇边。
申雅每次跪直都会被鞭打回原形,她只能不断跪直,不断忍着疼摆姜云依满意的姿势。
她关掉震动棒,又解开腰上的固定带丢到一旁,姜云依两手指摸上申雅的花,这花又又胀,她狠狠地掐,又鲁地蹂躏,欣赏着申雅痛苦又愉悦的表,“贱狗,认清楚我是谁了吗?”
“跪直,手肘撑着前面的玻璃门。”
姜云依的手摸到了申雅的脖,她行挤白衬衣中并掐住了申雅的脖,并如愿看到申雅脸涨红,想要挣扎却又不敢的模样。
“主人?原来你还认得我是你主人?”
是她太过天真,以为只要找个替就还能同以前一样,可她忘了,姜云溪和姜云依本就是两个格分明且非常有想法的女人,她们或许外貌相似,但脾气、格、行事作风绝对不可能一样,而她,也本无法在姜云依上找到姜云溪的影。
申雅借着姜云依的力,慢慢地直起了上半,她两手搭上玻璃门,脑袋也抵着手在息。
申雅的双手还被绑着,脖上的白衬衣也没有被解开,她的周围全是刚才使用过的工,申雅太累了,当浴室的灯被关上时,哪怕今夜没有了月光的陪伴,她也很快昏睡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听,姜云溪开第一句话就带着不满:“姜云依,你看看现在几了,你知不知你差把小汐吵醒?”
申雅本就瘦,背更是没什么肉,破的速度比要快许多,从肩胛骨位置一直到尾椎骨上方已经看不到一块好肉,满背的鞭痕中又夹杂着狰狞的血痕,申雅不论是心里还是都快要到极限。
姜云依挪开脚,申雅再次撑起往矮凳上挪,在她快要靠上矮凳时,姜云依一脚把凳踢开,申雅重心不稳,又一次砸向地面。
姜云依顺势踩住了申雅的后腰,“我妹妹折磨你时可比我现在狠吧,起来,我知你能受得住,还是说需要我给云溪打个视频通话,让她看着你,你才会更有觉?”
洗过手后,她拿起放在一旁的两瓶医用酒回到申雅旁边,她拧开酒盖,踩着申雅一条小,面平静地将酒倒在申雅上。
“什么?”
申雅的呻卡在中,她张开嘴,艰难地回答姜云依的问题:“是…是…是您…姜、姜、云依…”
“明天帮我个忙。”
“对、对不起…主人…”申雅嗓嘶哑,她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快碎掉了。
姜云依从后抓起申雅脖上的白衬衣,她一鞭接着一鞭在申雅背上,而申雅被勒得脸都红了,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件白衬衣勒死。
姜云依用力掐紧申雅的脖,又快速动申雅的阴,再厉声问她:“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
疼痛和窒息让她有些晕,可后的鞭打并没有停,屁上的变多了,一血痕浮现,申雅一歪从矮凳上掉了去。
的震动棒已经磨得她肉发麻,而阴也变得红发,这样的刺激让她腹开始发酸。
申雅疼得本没法思考,如果现在能说话,她想她一定会匍匐在姜云依脚边祈求原谅,这样狠心手黑的姜云依的确和姜云溪很像,可她依然受到了重的违和。
后的鞭打停止了,姜云依解开申雅的枷,她蹲着申雅的巴迫使对方看向自己,这是姜云依第一次见到申雅脸上有那么丰富的绪现。
姜云依神阴郁暗淡,她沉着声说:“我要让申雅,彻底认清现实。”
当硅胶鞭在已经黑紫的屁上裂痕时,一抹鲜艳的红立即在这片星空紫中溢,申雅脸煞白,她的指甲早已抠肉里,脖的衬衣和嘴里的枷让她本没办法正常呼。
在达到时,申雅彻底失了力气倒在地上,姜云依手在申雅屁上净才站起,她走到洗手池前仔细清洗着自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