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巴林家族真的遭到冤屈,我必須查明真相,還他們一個清白。」他暗自定決心。
「放心,我會盡全力的。」祥麟點頭。
另一邊,祐嘉已經隨著押送隊伍行進在前往邊境的路上。他發現,同行的官員們對自己態度冷漠,甚至帶有敵意。
「體況我也不清楚,但聽說是關於巴林家族的事。」任天信解釋。
然而,長時間的奔逃讓她體力透支,馬匹也逐漸放慢了速度。
「什麼?這是誣陷!」祐嘉怒斥。
夜幕降臨,隊伍在一片林間空地上紮營休息。祐嘉獨自坐在營火旁,思考著接來的計劃。
「牧瑀,現在天已晚,而且邊境路途遙遠,你一個人怎麼去?」任天信擔憂。
「不行,我要去找他!」牧瑀決然地說。
終於,在連續幾天的疲憊之後,牧瑀的體終於承受不住,暈倒在祐嘉的床邊。
正當他們準備給祐嘉最後一擊時,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異樣的風聲傳來。祐嘉猛然抬頭,發現四周的官兵已經將他團團圍住,手中的兵在火光閃爍著寒光。
「怪只怪你自己多閒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官員冷冷地說。
「祐嘉哥哥,你一定要等我。」牧瑀在心中默念。
牧瑀策馬衝包圍圈,長髮在風中飛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哼,不知天地厚,給我拿她!」官員令。
「快跟我們走,我們已經安排好了退路!」任天信示意他們跟上。
「你們想幹什麼?」祐嘉站起,警惕地問。
數名士兵立刻衝上前,向祐嘉撲去。祐嘉雖然文武雙全,但寡不敵眾,很快就受了傷,倒在地上。
匆匆收拾了一些乾糧和,牧瑀來到馬廄,選了一匹最快的駿馬。她連喜服都沒來得及換,就騎上馬背,朝著城外的方向疾馳而去。
四人匆匆穿過密林,最終甩掉了追兵。
「哈哈,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辯解嗎?」官員揮了揮手,「動手!」
祐嘉雖然負重傷,但依然努力支撐:「快走,他們人多勢眾!」
「我不會丟你的!」牧瑀咬緊牙關,一甩馬鞭,朝著林間小疾馳而去。
「住手!」她大聲喝。
「他的傷勢很嚴重,需要靜養一段時間。」祥麟皺著眉頭說。
「我不,我一定要找到他!」牧瑀轉就要離開。
「你們這群小人!」他咬牙切齒。
為首的官員冷笑:「韓楚祐嘉,你涉嫌勾結叛徒,圖謀不軌,現在我們奉命將你處決。」
「對不起,連累你了。」祐嘉虛弱地說。
「天信哥哥,祥麟!」牧瑀中泛起了希望的光芒。
「等一,我陪你一起去。」任天信拉住她。
「這些人似乎不懷好意。」祐嘉心中警覺。
只見一個紅的影飛速靠近,在火把的照耀顯得格外鮮明。
「你們這些卑鄙小人,居然對自己的同僚手!」牧瑀毫不畏懼。
「誰?」官員警覺地望向聲音的來源。
「謝謝你,天信哥哥。」牧瑀激地說。
夜降臨,月光灑在大地上,為她的前行照亮了路。紅的喜服在風中飄揚,猶如一團燃燒的火焰。
他們來到一處偏僻的小鎮,在一家不起的客棧裡落腳。祥麟立刻開始為祐嘉治療傷勢。
「哪來的女,膽敢擅闖軍營!」官員怒斥。
牧瑀每天守在祐嘉的床前,細心照料,連自己的休息都顧不上。她的紅喜服已經染上了灰塵和血跡,卻絲毫不在意。
「牧瑀,這邊!」任天信揮手喊,旁還站著鄂爾沁祥麟。
就在他們即將被追上之際,前方現了兩個熟悉的影。
「別說話,我一定會救你的!」牧瑀堅定地回應。
「她是過度勞累,加上飲不規律,才會這樣。」
「祐嘉哥哥,你撐住!」牧瑀覺到他的體溫在降,心中焦急萬分。
官員見狀,大怒:「還愣著幹什麼?追!」
「是牧瑀!」祐嘉驚喜地認她。
「不用了,這是我和他的事。」牧瑀堅定地搖頭。
「牧瑀,你也需要休息,否則體會撐不住的。」任天信關心地說。
「牧瑀!」任天信和祥麟連忙將她扶起。
「至少讓我為你準備一些路上的必需品。」任天信無奈,只好退讓。
數名士兵朝牧瑀衝去,然而她毫不退縮,一拉馬韁,靈巧地避開了攻擊。
士兵們紛紛上馬,緊追不捨。林間的路崎嶇難行,牧瑀憑藉著對地形的熟悉,與追兵拉開了距離。
「我沒事,只要祐嘉哥哥能好起來,我就安心了。」牧瑀勉強一笑。
「祐嘉哥哥,我來了!」她靠近祐嘉,俯將他拉上馬背。
「拜託你了,祥麟。」牧瑀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