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的傷gan
紅雨過後,凌江國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然而,對於韓楚祐嘉和巴林牧瑀來說,他們的生活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五年後的初夏,陽光明媚,微風拂面。十四歲的祐嘉站在韓楚府的花園裡,手裡拿著一封信,神qing凝重。
「祐嘉,想什麼呢?」一個清亮的聲音從shen後傳來。
祐嘉回過頭,看到他的好友任天信正朝他走來。任天信是禮bu侍郎任家的二公zi,與祐嘉同歲,兩人從小一起長大,qing同手足。
「天信,你怎麼來了?」祐嘉勉強擠chu一絲笑容。
「我剛從學堂chu來,路過你家,就進來看看。」任天信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愁眉苦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祐嘉嘆了kou氣,將手中的信遞給他:「你看看吧。」
任天信接過信,仔細閱讀。信是來自於巴林牧瑀,字裡行間充滿了對過往的回憶和對未來的憧憬。然而,信的末尾卻提到了她將要前往邊境,隨父親一同經營新的生意,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再見面。
「原來是這樣。」任天信點點頭,「你還是放不xia她嗎?」
「我與牧瑀從小一起長大,她對我來說,不僅僅是朋友,更是……」祐嘉的聲音有些哽咽。
「可是,伯父已經為你安排了婚事,你打算怎麼辦?」任天信關切地問。
「我不想接受這門親事。」祐嘉堅定地說。
「那你準備怎樣說服伯父?」任天信皺起眉頭,「你知dao伯父的xing格,他可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
「我也不知dao。」祐嘉無奈地搖了搖頭,「或許只能求助於母親。」
當晚,韓楚府的餐廳裡,燭光閃爍,一家人正共進晚餐。韓楚正德坐在主位上,神qing威嚴。祐嘉的母親林月柔溫婉端莊,坐在他的旁邊。
「祐嘉,聽說你今天又沒有去學堂,這是怎麼回事?」韓楚正德放xia筷zi,嚴肅地問。
「父親,我……」祐嘉低xia頭,不知如何回答。
「你已經十四歲了,應該專心學業,為將來進ru朝廷zuo準備。」韓楚正德語氣嚴厲。
「夫君,孩zi還小,學業也不能太過勉強。」林月柔溫聲說dao,試圖緩和氣氛。
「不小了!我這個年紀,已經在朝中擔任實職了。」韓楚正德不以為然。
祐嘉鼓起勇氣,抬起頭說:「父親,我有話想跟您說。」
「什麼事?」韓楚正德皺眉。
「關於您為我安排的婚事,我不想接受。」祐嘉直言。
「你說什麼?」韓楚正德瞪大了yan睛,「你知dao自己在說什麼嗎?」
「父親,婚姻大事應該講究兩qing相悅,我與王小jie素未謀面,談何婚姻?」祐嘉據理力爭。
「胡鬧!」韓楚正德拍案而起,「婚姻乃是家族之間的聯姻,你的個人gan受並不重要!」
林月柔見狀,連忙起shen:「夫君,孩zi有自己的想法,您何不聽聽他的意見?」
「婦人之見!」韓楚正德冷哼一聲,「你也不要cha手這件事。」
「父親!」祐嘉不甘心,「我心中已有所愛之人,請您成全。」
「哦?是誰?」韓楚正德目光犀利。
「是……巴林牧瑀。」祐嘉坦白dao。
「巴林家?」韓楚正德一愣,隨即冷笑dao,「他們早已家dao中落,現在連在京城立足都困難,你居然想娶她?」
「父親,ganqing並非由門第決定。」祐嘉激動地說。
「荒唐!」韓楚正德大聲斥責,「你這是要讓我們韓楚家族蒙羞!」
「夫君,請您冷靜些。」林月柔上前一步,輕輕拉住韓楚正德的袖zi。
「你讓開!」韓楚正德一甩袖zi,「我今天一定要教訓這不知天gao地厚的逆zi!」
「父親!」祐嘉yan見父親動怒,也不敢再多說,只能默默退xia。
晚飯就在這種僵持的氣氛中結束。祐嘉回到自己的房間,心qing沉重。他坐在書桌前,望著窗外的月光,心中百gan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