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像随叫随到的鸭了。
说来他都有些不好意思,站在浴室门外和樱桃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起反应了。
让他在外面等着她,她随时有需要了就要他帮她,这怎么跟找鸭似的。
又是一个“好”字,裴晏礼深一气推开了浴室门。
裴晏礼皱起眉,还是答应了,“好”。
他的双手开始在她上游走了,樱桃很兴奋,也很期待。昨晚就是这样,他的手摸遍了她上所有难受的肤,然后停在最难受的地方,替她压搓,让她快乐。
确实是如此,樱桃被亲得晕乎乎的,很快就忘了那个东西,转移力全在自己和裴晏礼上。
他回来的时候路过成人用品店,买这个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真像她说的发不是一晚上就能解决的,长期如此去,他怕自己哪天忍不住真的和她了。
如果跟她说了那是什么,她势必要追问他为什么买。但他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自己购买的真实原因,那是他隐隐在期待发生的事,是他的劣想法。
“咳咳”,他假装咳了两声,将避孕套随手丢一旁的架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住她的巴吻上她的唇。
而她昨晚又很快就好了,算起来不过舒心地发了一次就恢复了,他这才止住了。
太有可能了,他昨晚就差没忍住。
只是,她记得其他猫发的时候似乎不是这样的。
她勾住他的脖才能站稳,他把她在墙上,花洒冲的砸在他背上。
既如此,那不如就先别说了,专注当,等真的用上了,再说吧,她转移了注意力很快就会忘记。
声还在继续,她的影似是倚在了墙上,显得有些可怜无助。
玻璃隔断上满是腾腾的雾气,但也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她姣好的材。
他从袋里掏晚上回来时买的避孕套,然后利索地,当着她的面,红着耳朵脱西装。
他的西装也被打湿,他一手扶住她,到她的肌肤,一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该怎么跟她说呢?
了。
毕竟发是激素影响,如果不行交,她就会很难受,跟要她的半条命似的。
原来他的自制力也并不好。
他这也是为了救人,为了帮她。对,为了救人,为了帮她。
没一会儿,里面果然又传来了她的声音,这次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但听起来也远不如昨晚敲他房门时那样脆弱难受。
“这是什么?”,樱桃看着他手里的小方盒问。
他还有一条短挂在上没有脱来。
见他来,樱桃扑了上去,“裴晏礼”。
但她也不了这么多了,他这样她确实舒服就行了。而且她如今变成了人类,兴许舒服的方法和猫是不一样的。
裴晏礼拉开玻璃隔断,她果然已经难受地弯着腰依靠在了墙上,花洒还在继续,她全都被打湿了,睛更是红,望向他时更是令他心中动容,升起万分的怜惜。
还是因为她实在太小,自己又实在太大,尺寸不匹,要扩张足够多次才可以尝试。
天地良心,他以前真不是个这么容易就往那方面想的人,更不会光听个洗澡的声音就兴奋起来。
笔直的双,纤细的腰肢。
“裴晏礼,我上难受,你来帮帮我”。
早上兴致颇好穿上的西装三件套此刻却令他烦躁,懊恼着,早知就不穿甲了,还能节省时间。而且他以前怎么没发觉衬衣的扣居然这么多,有必要这么多吗?简直碍事,真想直接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