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甚至有种住她、冲破她、看她在哭泣的野兽般的冲动。
裴晏礼拿此话问她,她却只是瘪瘪嘴,一脸的委屈可怜,说,她从前确实没有发过,她以为自己是不会发的,所以才那样说,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双手也像是被僵住了,心里明明有个声音在告诫他要拒绝,推开,不要沉溺,可是搭在她腰上的那双手就是动弹不了,本无法推开她。
樱桃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她的呼并不平稳,气息全在他的侧颈。
全不知从哪儿窜无名的火来,前贴着他的人浑发,连他也被传染了,脸颊和耳尖泛起粉红。
他拼命心中那份邪念,樱桃已经从环住他的腰渐渐攀上来,变成双手环住他的脖。
前才说过的话。
她浑发,好几地方都空虚瘙。她脆脱了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散一些燥,只稍微好受了一,随后在乱窜,她紧紧抱住裴晏礼不肯撒手。
樱桃安静了来,兴地看着他,“那你快帮帮我,裴知律你真好”。
玉白的两条大肉蹭着他的,他隔着睡都觉到了冰冷和湿意。
他努力说服自己只是帮她,只是帮她,他绝不是趁人之危的伪君。
他已被她那一阵磨蹭得心神飘,如今更因她的话,她的声音,还有她贴上来的起了反应。
酥酥麻麻的,肤上受到,心里也同样是。
“好,我帮你”,他艰难地咬那两个字,“治病”,这样说,似乎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他自诩是个自制力极好的人,他从前对的望可以说得上是冷淡。之前也遇到过想爬床的女人,即便脱得浑光溜溜地在他面前搔首姿,他也只到嫌恶,更别说挑起望。
深一气,他闭了闭,对她受托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就像是他的克星。
大被打湿了。
几乎是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了。
她的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脱了,扔在地上,她浑赤,就像她第一次化作人形现在他面前时一样。
她翘的双乳压在他上磨,的阴更是泥泞,一路蹭到大。间支起的帐篷又怕又期待地抖动了一。
“嗯嗯......难受......裴晏礼”,她在他耳边难受地哼。
难受,他如今也没好到哪里去。
“帮帮我,帮我治病好不好,裴晏礼?”,她又难受又急,饱的泪落而,砸在他上。
他低了些,视线有意识略过耸的雪乳,想拼命个柳惠。可她双间留的将自己的睡打湿,粘稠的勾起杂乱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