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嘛?”
不过现在想想,也许李素就是在这样疲于奔命的忙碌生活里突然之间遇见的姜化柳。
她满是怨念地看着镜片里歪七扭八的姜化柳。
文贞绪再次确认自己确实有病,她竟然尝试跟着她一起动。
过后她也没放在心上,这样的况再常见不过,李素难就没拒绝过她么?
周围的人群开始动。音响就在旁边,太吵了,文贞绪觉脚的地面都在震动,仿佛来到了一艘风浪上的船只,她大喊着什么,却没有一个人听见,明明想要离开,晃晃悠悠间,又被那只手抓住。
也许那时的她,跃着的她在短暂的片刻里,重新成为了过去恣意自由的自己,没有亲人离世的伤痛,也没有公司发展、遗传疾病等各方面的压力。
这时,舞台上的音乐正好来到。
说来也是巧了,今夜又是一个星月夜,天还不算特别迟,可附近商场店铺已经陆续关门,专属于夜晚的寂静逐渐笼罩了她们,这让文贞绪觉四似乎只剩她们两个人。
“真是有够自恋。”
文贞绪无法形容那种觉,一时间只觉脑袋有,有晕乎乎的,觉晃动的世界里,只有她们两人是同频的。
一曲终了,很快第二首歌曲接上。地面又开始震动,人群响起更为烈的呼声,姜化柳的声音也在里面,她兴奋地冲着舞台招手。
“谁用你,我公司有备用镜。”
“差不多行啊,一会儿我真不你了,看你怎么办。”
“什么?”
文贞绪又挣了几,“不需要!”
喊破咙也没人理她。
“我说!我的镜!!!”
“给你带路啊,一会儿你又突然给我跪怎么办?”
“你都说是公司了,我要是走了,谁给你开车啊。”
姜化柳笼着舞台的灯光,在她的前跟着动起来。
正想着,文贞绪前的视野突然一片模糊。
“啧,都让你等等我了。”姜化柳无奈地跑来扶起她,可弯腰一瞧她的脸,就扑哧一声笑了,“放心文律师,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
“随便你!”她挣了挣自己的手,这次却没能收回来。
她看不清前的一切,可她清晰地受到抓着她手臂的姜化柳的手正缓缓向,来到手腕,来到手指。
仲,天气还算和,可姜化柳上除了那件吊带裙,就只剩一件单薄的外套,丽倒是丽,就是有些冻人。文贞绪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她冻成什么样,也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外套跟她交换,因此冷哼一声,嘲讽:“我还以为你的比一般人厚,不知冷呢。”
她愤愤地想,去她的压力阴霾伤痛,轨就是、
她用她柔的手指握住她。
“哎呀,就让我握一嘛,我有冷,你的手好和。”说着,将也贴上来依附着她。
“唔、”
她受够了,再次扭想要离开。
文贞绪觉得最近的自己似乎有病。办法多的是,嘛偏要用这种。
与姜化柳的潇洒恣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文贞绪的狼狈,她弯着腰在人堆里摸爬打,一会儿被推,一会儿被打 ,一会儿被踩着手,一会儿又被撞到地上,等终于找到镜,上一看,镜片上已经多了数裂痕,镜还断了一边。
她记得一两年前,李素确实拿了两张live现场的门票,说想跟她一起看,可是她拒绝了,一来她确实不兴趣,二来她那时在忙一个很重要的案。
文贞绪不吭声了,走了好一会儿才说:“不准十指交握占我便宜。”
文贞绪破罐破摔地扔掉脸上的破镜,回自己的手,“不需要。”
姜化柳又将她抓住,“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大肆宣扬了,就说某律师当众给我跪。”
她的脑海里甚至不由自主地浮现跟她牵手跃的李素的模样。
文贞绪气得想杀人,拂开汽,也不回地离开livehouse。
愉快的状态结束了,文贞绪摸索着自己空的脸庞,慌张大喊:“我的镜!”
姜化柳没没脸地乐呵呵笑,“因公殉职,因公殉职。”说着,把那瓶前台送的第二瓶汽也递给她,就算是安抚了。
额前倏地一痛,文贞绪捂着脑袋踉跄了一,摸索一番,应该是撞到树枝了。哼,区区树枝,文贞绪继续向前走,没几步又被台阶绊倒。她咯噔一声跪了去,膝盖好痛。
她的发一上一地浮动,抓着她的手一会儿在她的手臂上、肩上,一会儿又来到她的腰上,而她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绚烂无比。
后不断传来姜化柳的呼喊声,她没有理会,一脑地向前走去。
她的镜被舞动着的姜化柳的手挥到了人群里。
“我占你便宜?文大律师,我跟你十指交握,怎么看都是你赚到了好不好!你知不知我的手有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