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的心理才那么狠地折磨她,但说白了,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他从一个穷小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沾过手的脏污本不比白夜这个罪犯少,他没资格也没兴趣站在在上的德位惩这个已经为自己罪行付过代价的女人。他折腾她,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很有趣,某种程度上说,他甚至是拿鞭打当前戏来用的。他很好奇,这个曾经尊贵的女人,她的现在是不是已经贱到,每次被人鞭打羞辱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他再次获得了答案,白夜微微张开的两间,确实已经是濡湿一片了。
莫彦禾抬手轻抚白夜媚的笑颜:“这么快就湿了?”语气温柔,恍若人间的暧昧私语。
“嗯……”白夜沉溺地伸手握住莫彦禾的手,脸在他掌心间讨好地蹭蹭,“三哥,你摸一嘛,小夜了好多……”两难耐地蹭蹭,对男人发邀请。
莫彦禾看了女人湿的那个位,他眯了眯,有些恶意地猛地踢上去:“这样还吗?”
“啊――”白夜被他踢得闷哼一声,但她仍上抱住莫彦禾的大,濡湿一片的秘往男人的长上蹭蹭,“三哥,还是好湿,您帮帮我吧……”
他蹲来,扯着白夜的长发,又给了她还带着伤痕的脸上几巴掌,他很好奇这个女人能忍到什么程度。
不过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这几耳光的力度可比昨天轻多了,白夜却地受到了差距,暗忖这男人果然吃不吃。她脆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抚,整个投男人的怀里,着声音撒:“三哥,疼……”她抬手抱着男人的躯,湿的秘在男人大蹭蹭,“小夜好疼,好……”
莫彦禾好笑:“哪里?”
“面……”白夜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三哥,小夜的好,好难受,三哥帮帮我吧……”
“你想我怎么帮你?”男人耐心地笑笑,仿佛脾气很好的样。
白夜脆不客气地抬手解男人的扣,急切地说:“三哥我,就不了……”
男人抬手轻拍了一她的翘,这一掌的力度是纯纯的趣了,没好气地吩咐:“那就转过去,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