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被迫着过了,难还有比这更晦气的么?如果有,那一定是天龙说他上我了。
这时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变成了一团湿了的白棉花。
“用这个亲。”
声音低去,某个词汇被天龙糊地带了过去,只是这段浑浊喑哑的语气也足以让她听懂其中语意,“亲我。”
天龙扶住她的腰,保持这个跪伏的姿势,捣开那湿的肉隙,与拼命气的啜泣声同时贯去,利刃般破开她这负隅顽抗的骨气。
……这也太地狱了。
她又哭了,不过这次,是被哭的。
“嗯…?”
她撑不开那对的肩胛骨,湿的黑发如同绸缎编织的溪。
避害趋利的天养了胆,她翻过就想手术台,被人拽着脚腕拖回去的时候,还在想怎么天旋地转——
于是她将脸埋在发里,迟迟才觉到脸颊两侧有冰凉的,如果不是有天龙扶住她的腰,恐怕
他顿了顿,从她脖颈的一侧亲去,这力度必然与磨牙血相同。牙与抵着饱满的肉与脂肪,于旱世渴求般地舐,勾着淫肉往外拉扯,重重过涔涔的膣腔,又在转瞬间不计后果地撞去,而其中定然带有将她筋骨的决心。
他掰开怀中人打颤的,看她堆着肉的小腹在对撞间起小小的肉浪,无形的火焰燎着渴的咙。天龙心绪不宁地屏息,别过脸,在余光中觅到一痕转瞬即逝的雪光。
她彻底走投无路,只能痛苦又快乐地尖叫,浑都在发抖,仿佛骤然遭受电击那般搐缩,过分湿的肉花痉挛过后淋小缕的淫。
“辛夷……”
,她发起抖来,被他用双臂捆温凉的怀抱里,像是两株互相攀生的藤蔓。
一时间很安静。雪白的碘钨灯,逐步上升的黑暗慢慢吞没了一切,空气中弥漫着一些气泡似的、快速诞生又快速破裂的息声,几乎要化在阴影里。
蛇的肉更深地去,凿着那层肉慢而温柔地往上碾了一,果然将她一声短促的呜咽,他靠得很近,沸的呼与耳垂近在咫尺。
他从鼻腔里呵声,自言自语般,“真可怜。”
……他爹的,这狗疯比辛夷还过分?!啊?!
天龙放慢摆腰的节奏,台面的釉冰凉而光,她被仰面放倒在手术台的这端,仿佛一尾了筋的龙,伏法受诛般地蜷伏在禁卒的屠宰场里。
天龙不她怎样想,只是伸手去,在相连拨开湿漉漉的肉,两片湿红柔的花唇被撑开了,细的腔将阴咬得死死的,简直要将人溺杀这火般咬的肉井里。
“我喜你这样叫,”天龙语气和缓地解释,“让人很想……”
“又在偷偷骂我?”
天龙咬她红的耳珠,手指则在陷去的腰窝里,摩那块汗涔涔的肉。
他开,嗓彻底哑了,“用你的……”
无影灯明晃晃地照着手术台,好半天,她才想起来——她为什么会在手术台上?
“有没有这样骂过辛夷?”
疯狗!
海啸般汹涌暴烈的快从尾椎如同狂火直抵颈椎,一颗钉、两颗钉,将她贯穿在这面被无影灯照得银亮的手术台上。
她被得发了昏,只顾很小声地叫唤。这对兄弟在某些方面有着许多相似的共通,比如,嘴唇相连的温度。
釉漆渐渐与人同温,她完全掩不住那些飞浮的呻,几乎是在拧、绞、吞,一滴汗从他掀起的睫间落来,烧在她粉红的肩,像是就此一颗澄澈的蜡泪。
“才没有。”她缓过神,反应迟钝地扭过脸,不肯让他亲。
又是被半吞半吐地带过,她被得混混沌沌,仅有的一心儿也被用来咒骂天龙。
天龙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