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是我……是臣心甘愿,为一己之私堕渡不过的障。”
封阑住她的腹慢慢,大和徐在昼合不拢的牝,污了褥。
“我们——”她绞紧手指,咬着牙说,“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就像先前来时那样,封阑掀开帘,走了。
崔南屏梳顺徐在昼绸缎般的长发,放回她削薄的肩后,朝她微微颔首。
”
又想了想,塌腰,将脸光明正大地埋在封阑前。
封阑从架上拿起佩剑,重新悬回腰间。他瞥了一榻上被乌发掩住面颊的崔南屏,什么也没说、什么都当看不明白,只是抬对着徐在昼笑了一笑,那颗尖尖的小虎牙。
等徐在昼尝试对他往日那种温的笑,他才收回那笑意。
她松了一气,扭过去看崔南屏。
“殿,臣告退。”
好在封阑和崔南屏总归没有那么不通人,琢磨着她像是受够了,药也解得差不多,又是一个黏糊缠人的轮回后,尽数在腔与里。
徐在昼得发麻,最后哭都哭不泪来,怀疑自己会在这张榻上失而死。
崔南屏从不会拒绝她,“……好。”
封阑分辨来了,但他没有开。他的眉间又折起那种思量的痕迹,一浅浅的、百转千回的褶。
阴和唇嵌合如一,黏腻的湿乎乎地糊在阴阜上,肉接连痉挛又搐,被赤红火的撑平了每一丝褶皱,次次俱能到腔室最深,让心一一地许多般的湿。
“你也该回去了?”
她很快收回手。
后的充盈并不随着离同去,它执意要留一环鲜红的孔隙,崔南屏伸指,将腔的导来。
她是被昏了,才能对着崔南屏问这种近乎调的话来。
徐在昼仰起脸,小声叫他,“舅舅?”
崔南屏以指作篦,梳理徐在昼肩后那湿的长发,只轻轻嗯了一声,他的神中有一种奇异的柔,不是对年幼的小辈,也不是对尊荣的君王,而是对交颈相依的人。
这间卧房已经不能要了,麝香渗每一寸楠木,弥漫难以挥去的、如丝如缕的。
她想了想,想不个所以然来。想不来就不要想了,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无论何时何地、是生是死,都能过得很好,这才是徐在昼。
崔南屏的手停来了。
令人胆寒的。酥油般的雨也不知何时停了,在这个暑气濡湿万的时节,夏雨过后并不清凉,只会让这个烦人的炎节愈发燥。
——她终于从不能自的望中,清醒过来了。
两仅隔着一层肉膜似的障蔽深浅,将小腹时不时一明显的痕,就这样一耸一耸地撞起来。
支摘窗被封阑了支木,觅的雀儿不得其,只好落在窗外,一一地啄着牢固的窗扇,徐在昼只想让它啄一个,好让她变成燕逃跑。
他说,“我是该回去了。”
在这片拢的阴翳中,徐在昼看不清舅舅的神。
这是一种阴凉的、腥咸的湿,像每一次闯祸后她面颊上冰凉的泪。
引着徐在昼怀摸索,那副恒山玉像般的膛。为南昭王,他和封阑一样,上每一都遍布微微隆起的、无法祛除的伤疤,或大或小,或长或短,这样一个尊荣的诅咒,一个注定伤痕累累的衔……
“对不起。”徐在昼瞧上去快哭来了,“舅舅,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
这洛阳最灵巧的、最能言善辩的好像真的打了结。
“……没关系。”崔南屏安静很久,终于轻声说,“不怪你。无论如何都不怪你。”